路還以為是旁邊的植物,現在看來……尸斑能長成這樣嗎?
“怎么了?”
齊魯看他臉色瞬間發白,嚇了一跳,“不舒服嗎?”
“阿嚏!”
遲鐘吸了吸鼻子,齊魯瞬間一臉緊張,好像遲鐘剛才不是打了個噴嚏而是被下了病危通知書,他看了眼時間,“也許我們應該回去了。”
“……”遲鐘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個白裙姑娘,此刻他確實很想跑,但是一想到回去聯邦之后只有自己一個人待在冷冰冰的病房,遲鐘更害怕。
他幾乎有點混亂,迫切希望能多跟齊魯待一會,“我不想走,節目還沒有結束。”
這節目表演完都十二點了,齊魯不同意,“外面冷,不能太晚。”
“不想回去。”
遲鐘說,“不想一個人。”
那白裙姑娘站起來,往前飄了一點距離。
遲鐘頭皮都炸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