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動了。
“怎么了?”顧亦銘問,“怎么不繼續嗨了?”
“嗨什么呀,吹西北風怪傻的……咱們回酒店吧。”
顧亦銘不對勁地說:“剛還玩得好好的……行,回去,別吹感冒了。”
余北夾著腿回到車上,側著身子坐著,連屁股都不敢著座位。
“你干啥?屁股上長針眼了?”
“你滾,好好開你的車……”
余北不想回答。
沒臉。
顧亦銘靈光一閃:“犯痔瘡了?”
“你才痔瘡,能別問了嗎?”
余北胸口都悶了。
顧亦銘這時候倒是很關心我了。
“那你到底怎么了嘛……”
顧亦銘說著,手伸過來,往余北屁股下面摸。
余北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你光天化日耍流氓?!美國警察管不管?”
“我摸我男朋友怎么了?”
顧亦銘特別理直氣壯。
搞得余北都不知道怎么反駁了。
就是這么一愣神,被顧亦銘飛快的咸豬手得逞了。
顧亦銘搓了搓手。
“濕濕的……哇你不會醒著也能遺精吧?”
顧亦銘驚嘆。
上回在顧亦銘辦公休息室的場景歷歷在目。
“你閉嘴吧……”
無論說哪個。
余北都很沒面子。
我被顧亦銘飆車嚇尿了。
說出去丟死人。
等到酒店停車場的時候,余北胯下都涼颼颼的了。
真難受。
“要不你把褲子給脫了吧,你別弄著涼了。”
“怎么可能,我現在去海里游一趟都不會著涼,身體倍兒棒。”
顧亦銘嘖嘖地說:“你還挺自豪……”
“別廢話,快走快走,別讓安保服務員看到了……”
顧亦銘打頭陣,表示沒人,余北蹭蹭跟在后頭進了樓梯間。
余北舒了一口氣。
低頭看自己的白褲子,賊大一灘黃色的印記。
不知道為啥。
這么尷尬的事兒一生也遇不到幾回,顧亦銘總是能趕上。
顧亦銘先出樓梯間看了兩頭走廊說:“出來吧,沒人。”
余北在房間門口停住了。
小白肯定跑我房間睡,這么走進去,那小孩能腦補出一百萬字的顏色情節。
并且在各大網站免費發表。
“你房間沒人吧?”
“當然沒人。”
“那我去你房間換褲子。”
“好!”
顧亦銘兩只狼眼精光熠熠。
“???”
顧亦銘這么激動干嘛?
“噓——你小點聲兒!”
余北拍他一巴掌,顧亦銘點點頭。
余北和顧亦銘偷偷溜進了房間。
余北又發現了一個問題。
“我褲子在隔壁房間。”
“先穿我的?”顧亦銘提意。
“你的太大了!我穿不了。”
“那我去給你拿。”
余北哀嘆。
還能怎么辦呢?
總不能明天光著屁股出門。
雖然小白看到顧亦銘去給我拿內褲,肯定會無休無止地描述一些不恰當的事實。
但也好過被人知道我嚇尿這事兒。
顧亦銘一會兒回來了。
“怎么樣?小白在我房間吧?”
“是啊。”
顧亦銘背著余北,把褲子放好。
“他沒有說什么?”余北奇怪地問。
“沒有啊。”
不正常。
很詭異。
這不是小白的性格。
“你今天只能睡我這兒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你趕緊換吧,我把臟褲子偷偷拿去處理掉。”
“嗯。”
余北想進浴室,被顧亦銘叫住了。
“別遮遮掩掩了,在我面前至于嗎?趕緊換了,我也得洗澡了。”
顧亦銘很自然地解掉領帶,然后扭開襯衫的紐扣。
余北也不怕。
誰沒有似的。
原地把褲子一脫。
外頭樓梯間忽然鬧哄哄的,說說笑笑的。
余北和顧亦銘都是一愣。
門忽然被推開。
“顧亦銘……”
顧鈞儒出現在門口,看著里頭寬衣解帶的場景,當場呆住。
余北腦子一片空白。
還是顧亦銘反應快,拿起手里的襯衫,往余北的屁股上裹,勉強蓋住關鍵地方,就是縫里露出大白屁股蛋來。
“怎么了?”
小白的腦袋湊到門邊,震驚到笑容凝固了。
蕭城和朱驕從兩邊擠過來,異口同聲。
“怎么了?!”
余北想死。
當時留下了多大的陰影呢?
大概是后來一聽到“怎么了”三個字,就會面紅耳赤。
這一切的罪惡。
源自于顧亦銘為了感受歷史底蘊,訂了一家老式的莊園酒店。
沒有門卡。
顧亦銘去拿褲子忘了反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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