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羅方的關系,我才懶得管呢,趙雅紫看我的模樣,說:“這次我們組織死了如此多的人,我總得等組織的人過來,把事情說清楚,不然到時候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被怪罪到你們身上多冤枉,對吧?”
說完趙雅紫還晃了晃手中的三清御獸笛。
“嗯。”我點點頭,趙雅紫既然身在那個組織自然得考慮著她們組織的事情。
既然都已經決定好,我們也不啰嗦,收拾了一下東西,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我看著大蜈蚣的尸體,原本還準備放把火燒掉呢。
結果江東城說:“張教官,這個不能燒,我會馬上聯系部隊的人,讓他們來帶走這具尸體的。”
看羅方如此說,我也放棄了燒掉它的打算。
我們跟趙雅紫分開之前,我也找趙雅紫要了個電話,之后如果羅方想找她也會稍微方便一點。
燕北尋依然處于暈迷之中,是江東城跟黃華輪流背著他在走。
現在我突然感覺劉警衛員給我們安排他倆一起過來,真是太特么的英明的決定了。
就燕北尋這體格,曲教授跟曲懷柔,總不能讓他倆背吧?
讓我背著燕北尋在這大沙漠里走,那不知道得多痛苦。
反觀江東城跟黃華,背著這么一個大老爺們,簡直跟個沒事人一樣。
一路上曲教授和曲懷柔倆人也是一直說個不停,討論的內容基本上就是在說剛才那只大蜈蚣。
他倆其實沒有被嚇暈過去已經是很牛逼的事情了,換成一個普通人,估計遇到一個孤魂野鬼,都得被嚇得腿軟,更別說剛才那只大蜈蚣了。
他倆此時也就不斷的在感慨世界上真的有妖怪,有靈異事件的存在之類。
雖然在遇到我們的時候,他們倆就已經清楚世界上的確存在靈異的事件,但俗話說得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沒有什么東西比自己親眼見到更來得真切。
至于貓大財,趴在我后面的背包上,而我手中則拿著幻清巨劍和三清化陽槍。
這一路走過來,疲憊得很。
畢竟白天的時候就走了這么多路,還在軍事基地跑了那么久,最后還跟那頭大蜈蚣干了一架。
累得真是夠嗆。
最主要的是,我身上黏糊糊的,有一些之前在大蜈蚣肚子里面沾上的黏液,這是最讓人受不了的事情。
我心里琢磨著,早知道現在這么難受,剛才煮燕北尋的時候,就應該一起洗個澡算了。
我們來到停車的地方,開車一直趕到烏魯木齊,到達烏魯木齊后,我們休息了一夜,第二天的早上,燕北尋才終于是醒了過來。
他是跟我一個屋,主要是好照顧他。
我當時也睡得挺迷糊的,就聽到燕北尋的哀嚎聲。
我睜開眼睛,扭頭看向燕北尋問:“喂,你沒事吧?”
此時燕北尋躺在自己床上,唉聲嘆氣的說:“喂,我怎么渾身酸痛,阿秀,是不是你小子昨天給我叫大保健了?我渾身上下好難受。”
“對,昨天晚上給你叫了兩個大洋馬。”我揉了揉額頭,這燕北尋也真是夠了。
“趕緊起床。”我走到他床邊問:“除了酸痛,你身上還有什么地方難受?”
我是怕他昨天的劇毒有什么后遺癥。
“你哪叫的大洋馬啊,真來勁,我這小蠻腰給我酸的,聯系電話多少,我叫上來晨練一下?”
“你不是回去就跟曉萍姐結婚么,還起這些花花腸子?”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