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丫頭怎么跟我說話呢?你以為立皇朝很容易?”韓冰蝶不舒服道。
“我相信,立皇朝對南風并不難。”小雨卻眼中閃過一股自信。同時,她看蕭南風的時候,眼中都在放著光彩。
小雨的神態根本瞞不過韓冰蝶,韓冰蝶心中咯噔一下,沉聲道:“小雨,你忘記出來時答應我的事了嗎?”
“啊?娘,你誤會了。”小雨馬上焦急道。
“哼,回頭再收拾你!”韓冰蝶冷聲道。
蕭南風在旁敏銳地發現,韓冰蝶忽然對他冷淡了不少,甚至走到了他和小雨身旁,將小雨和他隔了開來。
就在此刻,一旁趙元蛟沉聲道:“他們來了。”
“嗯?”眾人扭頭望去。
卻看到,遠處天邊飛來了三道身影。
納蘭長空、崔海棠,還有一名道袍男子。
三人遠遠地似已經看到了蕭南風,瞬息而至。
“拜見宗主!”
趙元蛟、小雨和蕭南風都微微拜下,蕭南風曾經見過此人的畫像,自然一眼認了出來,此人正是太清仙宗的宗主,呂巖。
“呂師兄,我們等你多時了,你怎么才來?”韓冰蝶皺眉道。
“呂師兄自然在徹查蕭南風逆宗之事,不是你一封信,就能使喚的,韓冰蝶,你也是魔宗左脈長老,蕭南風殺了左脈脈主,你卻和他混在一起?你是徹底背棄太清魔宗了?”崔海棠冷笑道。
“崔海棠,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韓冰蝶眼中一冷。
“夠了!你們魔宗的恩怨,找你們魔宗宗主評判去,在我面前叫囂什么?”呂巖一聲斷喝。
二女這才皺眉地不再爭吵。
“呂師兄,夫君需要療傷無法前來,只能我們母子陪你前來,還望呂師兄為我母子做主。”崔海棠對呂巖一禮道。
韓冰蝶也開口道:“呂師兄,之前我已經寫信給你解釋了,苦江為太清仙宗勞苦功高,被奸人所害,還請你給苦江做主。”
“請宗主,為家師做主!”蕭南風、趙元蛟、小雨同時一禮拜下。
呂巖的目光鎖定蕭南風:“蕭南風?你拜師入太清仙宗多久了?”
“回宗主,弟子拜入太清仙宗,已經四年了。”蕭南風說道。
“四年?四年而已,你已經能斬仙人了?”呂巖沉聲問道。
蕭南風神色一凝,沉聲道:“宗主是何意?”
“納蘭乾坤說,你并非蕭紅葉之子,而是某個陰神境強者奪舍之人,是不是?”呂巖沉聲問道。
“宗主,這不可能!”趙元蛟馬上說道。
“宗主,這分明是納蘭乾坤的誣蔑,你怎么能相信?”小雨也焦急道。
但,呂巖卻不理會他們,而是死死盯著蕭南風,似要看穿蕭南風的真面目。
蕭南風卻忽然笑了起來:“宗主,你的意思是,家師也被我騙了?”
“有這個可能性,所以,為了安全起見,你放棄抵抗,讓我對你檢查一下。就能辯你真偽。”呂巖鄭重道。
“放棄抵抗,放開靈魂,讓你探查我的真靈?呵,就算宗主真的一心為公,我也不可能將自己安危交到別人的手中,更何況,宗主你現在態度不明,我不知你心性如何,恕難從命。”蕭南風一口拒絕道。
“蕭南風,你是做賊心虛了吧?”納蘭長空馬上興奮道。
“你算什么東西,這里是你多嘴的地方嗎?”蕭南風冷聲道。
“你說什么?”納蘭長空驚怒道。
“我是太清仙宗黃脈脈主,是太清仙宗的續宗者。就算是宗主,也不可無端降罪,更何況,將我置于危險邊緣,誰也做不到。你一個外人,又不是太清仙宗的弟子,你有什么資格插手我太清仙宗的內務?閉上你的嘴,在旁邊待著。”蕭南風冷聲道。
“你!”納蘭長空驚怒道。
“宗主,你的無理要求,恕難從命。我和納蘭家之仇怨,我在告天下書中已經說清楚了,你都可以查證,但,在沒有證據前,請你三思而行,你雖為宗主,但,太清仙宗并非你的私物。你可不要無理取鬧。”蕭南風深吸口氣沉聲道。
眾人忽然張大了嘴巴,都不可思議地看向蕭南風,這太清宗主還沒開始敲打你,你就先敲打起了太清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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