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遠一直被潘雷保護的很好,任何亂七八糟的污濁之事,都沒有讓他沾染過,什么g呀,什么同性聚會呀,什么那什么的帕提兒啊,都沒去過。張輝開酒店的,黃凱的營生也不怎么好,一色的娛樂場所,坐臺小姐,陪富婆的少爺,被男人挑選的鴨子,黃凱那里也有,不過被某人整頓狠了,黃凱也不敢了。他們幾個聚一起的時候,就是都沒有家屬的時候,他們聚一起也就喝喝酒,摟摟小妞兒,潘雷從發現自己喜歡男人這件事,就被送進軍營了,根本就沒機會去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看看。黃凱那里被修理之后,也不敢再有那些人了,就算去黃凱那里唱歌,也沒有那種人了。這有了家屬,更不能去那種地方啊,那可是群魔亂舞,那里可都是吃人的妖怪,他家這口子干凈純潔,那地方不能去。再者說,他們時間很少,真的很少。相守一起的機會都不多,哪有時間去亂七八糟的地方開眼界啊。潘雷攔著呢,他們兩口子的交往,一直都很單純,很干凈,就是簡單的你愛上我了,你追我,我也愛上你了,就在一起了。任何情敵,都消滅在萌芽狀態。所以,酒夜總會,他們就去過一次,回去還寫了家規。不在自家地盤,自然不能帶著田遠去那里開眼界,走累了,就到一個一群中年大叔聚集的小酒館,享受下午茶。田遠喝奶茶,吃蛋糕。潘雷來了一杯蘇格蘭威士忌。這可是液體黃金,英國特產,田遠只讓他喝一口,別真的喝多了,滿大街的人呢,可別真的成為接吻魚,當著這么多人表演親吻啊。真的很不錯,味道非常好,潘雷抿了一口,瞇起眼睛,田遠有些好奇,真的那么好喝嗎?“嘗嘗?”田遠點點頭,潘雷把自己這一杯遞給田遠,田遠喝了一口,燒口燙心的感覺,不過味道不是那么辛辣,和國內的茅臺絕對不是一種味道,嗒嗒嘴,不錯,干脆端過來,一口氣喝光了。潘雷嘿嘿的笑。“好喝,那咱們就來一瓶。要是可以的話,咱們多買點,送給咱老爹。”“買,一人一瓶。”田遠摸出一張卡,潘革送的零花錢,他根本就用不了這么多,但是窮家富路,裝身上沒壞處。買,這么好的東西,買。一人一瓶,三位叔伯丈人,爺爺,公公,兩位兄長,還有他們三個,潘雷又多買了一瓶,給自己喝。去寄航空快遞的時候,人家以為他們這是走私酒水的。這一瓶就可不能浪費了呀,關起了房門,擺上花生米,爆米花,再每人倒一杯金黃色的威士忌,這不中不洋的搭配,倒是很有喜感。潘雷還變出一朵白玫瑰。“今天經過花店的時候,我偷得。”這么浪漫的時候,他就不能說一點浪漫的話啊。“來,我們兩口子喝一杯交杯酒。雖然在國外不能結婚,但是,我們跳過那個儀式,直接的洞房花燭夜。要喝一杯交杯酒,代表我們兩口子永結同心。”這也是行事,他們兩個人早就永結同心了好不好?不過還是端起酒杯,和他胳膊環繞,喝一杯交杯酒。喝了酒的田遠,臉色粉紅,還為了有氣氛,潘雷關了燈呢,拿出幾個白色蠟燭點上了,更加不倫不類。不過氣氛到了就好啊,講究的是氣氛,別看蠟燭的顏色。潘雷來的時間過的很快,好像昨晚上他才進的門,可明天他就走了一樣。潘雷來這一趟不容易,幫他修水管,幫他換燈泡,給他洗衣服,給他做飯。這好不容易清閑了,又要走了。田遠舍不得他,所以這最后一個晚上,想干什么都行。交杯酒隨他喝,喝著威士忌吃花生米也隨他,點白色蠟燭也隨他,就這么借助燭光,看著他。眼神遣眷癡迷,難舍難分。潘雷把他抱在膝蓋上,端起一杯酒,自己喝一口,低頭貼上他的嘴唇,兩個人喝一口酒,唇舌交纏,這口酒也不知道誰喝得多誰喝得少,但是田遠抱著他的脖子,和他做一對交頸的鴛鴦。潘雷喝一口酒,就會分給他一半,借著這個動作親吻,深深的親吻。田遠就依靠在他的肩窩,他低頭的時候,抱著他的頸子,和他纏綿親吻,臉色發紅,身體發軟。酒勁上來了,他更加的粘人。“寶寶,等你回國了,咱們就結婚。媽媽一直希望我們收養孩子,可我真的不想要。我有你就夠了,不需要一個孩子打擾我們的生活。可我又怕你孤單,我畢竟在軍隊的時間太多,有個孩子了,你是不是也就不會寂寞了。”田遠靠著他的脖子。“我只要你。”潘雷給他一個爆米花。“那咱們兩口子誰都不要,大哥想生二胎,那個孩子可以過繼到我們的名下。也算有人給我們養老送終了。”“我只要你。”哪怕是他死了,閉上眼了,他也希望是潘雷親手給他安葬,不需要假手其他人。他喝多了,他頭暈暈的,可他更能把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誰都不要,我只要你,只要你陪著我,有你我就什么都有了。“你也別擔心我,我聽見咋老爹的意思,好像我又要升軍銜了,我現在是少校,等我做到大校,我就不用再帶兵了,我就可以做到特種大隊的總指揮,那時候,我只要指揮行動負責特種大隊的管理,我就不用出任務,我就可以每個星期回家度周末,我們兩口子就可以在一起了。你什么都不用管,內褲咱們買十五條,可以累積到一起,我回家一起洗。我在當兵二十年,我就退休。那時候,我覺得我可以做到中將,咋們家子,滿門忠烈,老少都是將軍,多好。到時候啊,我的寶寶也是院長了,我就做我的寶寶的司機,做我的寶寶傭人,給我的寶寶洗衣做飯,把我的寶寶保養得就像三十歲一樣,是個帥老頭。那時候啊,我們就,永遠在一起了。”田遠摟緊他,他喜歡聽他說對于日后的計劃。等待不可怕,寂寞也不可怕,空虛還不可怕,最怕的就是他出任務有危險。可他升了軍銜,做了高官,他就不用再出任務了,他也就真的踏實了。“以后的以后,我們永遠在一起。我誰也不要,我就要你。等待你升軍銜的時間,你要全須全尾的回家。我在家里等你,你要回來,我永遠等你。”他喝多了,他敞開了撒嬌,他就這點要求。什么都可以,什么辛苦他都可以忍耐,但是,他必須回家。潘雷親吻他,親他的額頭,親他的嘴,親他的臉,順著親下去,親他的鎖骨,田遠抱著他的頭,他們都喝多了,可以肆意的放縱。要不就說,酒是色媒人,酒壯慫人膽。田遠害羞,臉皮薄,可他喝酒了,他想過洞房花燭夜。他們有最美好的愿望,他們有最美好的未來,現在正是情濃的時候,話說,他們什么時候情不濃了?田遠跨坐在他的腰間,和他輾轉親吻,開始揭他的衣服,拉鏈拉下來,內褲扒下來,潘雷也是粗喘著,一把扯開他的襯衫,在他的胸口留下點點碎吻,解開田遠的褲子,拽下來丟到一邊,襯衫就這么掛在他的臂彎里,田遠不由自主的挺起腰,躺他親吻得更激烈。從沙發縫隙里,摸出了潤滑劑,那是昨天他們在沙發上胡鬧的時候丟在這的。田遠接過去,擠出一大坨,涂滿他的大將軍,然后,主動的抬起腰,慢慢的送進自己的體內。這是田遠最大膽的一次,從他們確定關系,從他們分別,到再次見面,他從來就沒有主動過。喝酒了,喝多了,情到濃時,自然而然的就發生了。咬著嘴唇,忍下吟哦,潘雷上下撫摸著他的腰線,摸著他的后背,親吻他的胸口。“寶寶,寶寶,你真棒,寶寶,你迷死我了,寶寶,哥愛死你了!”他鼓勵著田遠,碰觸他,親吻他,幫他放松,讓他自己慢慢的坐下來。直到最深處,田遠的腰一軟,攤在他的身上。能做到這個地步,已經是他的極限。潘雷扣著他的腰,摸著他的腿,胡亂的親吻他的臉,說著亂七八糟的情話,叫著寶寶,叫著我的小水果糖,我的心肝寶貝兒,往上刺激他的身體。田遠死死抓著沙發的靠背,指甲都泛白了,刺激的太激烈的時候,他會在潘雷身上留下咬痕,每咬一下,他的攻擊就猛烈一些。一直到他搖著頭,眼淚被逼出來,哀哀切切的靠在他的肩頭,求饒著,哥,我受不了了。潘雷幾個深入進入,撞擊出他的尖叫,然后一起噴發。酒勁上來了,運動太刺激了,田遠只能咬了他一下肩頭,在他還在平復氣息,說著寶寶你真棒,親吻他的時候,田遠已經沉睡。最后一個晚上了,能擁抱的最后一個晚上。明天他就要走了。雖然睡了,可眼角流出眼淚。潘雷親吻著,在他耳邊一直哄著,不停地說著,寶寶,哥愛你。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