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遠轉身要走,潘雷心里叫苦也隨后跟上,誰知道那個姐們不依不饒,也不知道他一個喝大了的人速度怎么這么快,一下就樓上潘雷的腰。潘雷手腳都不能動了,他要是和這個女人拉拉扯扯,回去田遠就讓他跪搓衣板。“田兒啊,救我!”田遠扭頭就看見他雙手舉高,一**的大個子像個無措的孩子一樣可憐兮兮的站在那里,一下子就笑出來。他能不能別再這個時候耍寶啊,他不是很有本事的嗎?一巴掌推開他不就行了?“推開她呀。”田遠見死不救,就看好戲一樣看著他。“我和她拉拉扯扯,你會讓我跪搓衣板。”潘雷左右為難,哭喪著臉。“好主意,我讓你跪鍵盤,再把家規第九條抄一百遍。”抄兩百遍也行,趕緊的把這個女人弄開,他不能當著田遠的面,和別的女人摟摟抱抱,又不是不想過日子了。“帥哥,跑,跑什么呀,親一個嘛。”女人不依不饒,喝多了摟著潘雷就要親。潘雷是少見的高大帥氣威猛型型男,很受歡迎的。潘雷努力抬高頭,田遠一聽馬上不干了,上去也不管什么憐香惜玉了,直接把那個女人從潘雷身上撕開,占有欲特強悍的摟住潘雷的腰。“要親親你的男人去,這個人,有主了。”田遠現在就是一個超級小辣椒,別惹吃醋的人,他們現在都不理智。“喲喲,又不是你的你管這么多干嘛。”“他還就是我的,有意見啊?關你什么事兒啊,失戀了,喝大了,被拋棄了,你被甩也別破壞我們啊。”那女人大了一個酒嗝,似乎清醒了一點,訕笑了一聲。“現在的女人啊,不單要提防有別的女人搶自己的男朋友,還要擔心男人和自己爭搶。”“就這酒品,找的上男朋友嗎?見男的就抱,你以為他是你們家的抱抱熊啊。”田遠唾棄,哼,敢和他搶男人,不知道別惹外科醫生嗎?“寶寶,我是你一個人的抱枕。”潘雷插話進來,順便說他是田遠的私人物品。開心一下,今晚別讓他跪鍵盤了。田遠斜著眼睛橫了他一眼。“回家,我說了回家去。”“馬上執行命令,長官。”潘雷屁顛屁顛的回去,和那幾個告辭,拿著外套就走。田遠沉默著不說話,就陰沉著臉,潘雷抓耳撓腮,咋整?這可咋整?沒咋地呢,就讓他家這口子抓了一個現行,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嗎?回到家里,田遠拽著他的衣袖子就把他拉到貼著家規的墻邊,一指上面的家規。“給我好好看看家規第九條。給我大聲的讀出來。”家規十條,潘雷用了一個a3那么大的紙打印出來的,特別的正規,就貼在墻上,一開門就能看見,特別顯著,招搖的貼在那里。家規還在這呢,還是他制定的呢,他這個說嘴打嘴的混蛋,怎么處置。奶奶的熊,一直都是他想著用家規規范自己,現在也落他手了。看怎么罰他。“第九條,遠離任何男男女女。和所有女人劃清界限,不許和女人勾三搭四。”潘雷垂頭喪氣的,家規他制定的,現在他要吃苦了。可他也是被冤枉的,不是他主動搭理那個女的,也不知道那個女的從那里冒上來的,他這是被逼無奈。“田兒啊,我真的不認識她,她就撲上來了,我也是受害者。你放心,從今以后,任何男男女女我都遠離,保持在一米以上的距離,不給他們任何機會靠近我。”田遠哼了一聲。“家規第九條抄寫一百遍。”田遠哼了一聲,念他也是受害者的份上,不和他計較了,不過,家規必須抄寫。“不用跪著鍵盤了?”要說還是他這口子好,不會往上加刑的,打了不罰罰了不打,只抄家規,不會體罰。“別提醒我啊,你要想的話我可以給你弄一個來。”要不是家里沒有鍵盤,他用的是筆記本,沒有搓衣板兒,能饒得了他嘛?“親愛的,我先給你放水洗澡,然后我就去抄家規,保證你睡覺之間能看見。”興高采烈的給他這口子放水拿衣服,然后去沙發上寫家規,偷偷地看了一眼浴室,田遠還在里面洗澡呢,潘雷變出兩支筆,他也真有本事,能用兩支筆一起寫。這樣寫一遍就是兩遍了。一百遍,他寫五十次就能出來了。田遠看著他的作業,滿意的點點頭,潘雷得到特赦,歡呼一聲終于可以上床休息了。田遠沒他那種快速入睡的好本事,翻來覆去的想著,潘雷的部隊,他沒去過,有女特警,自然會有女特種兵,軍醫要是女的呢,一個軍區,不可能都是大老爺們,如果都是大老爺們,也是一件危險的事情啊。他十**歲就高調出柜,他在部隊十幾年了,如果他愛上部隊的那個小伙子,他是一點都不可能知道的。潘雷要說工作忙,軍區任務多,事情多,訓練多,順便一個借口他不回來,和那個人恩愛團聚去,那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看見的。如果有人和他一起工作很多年了,對他產生情愫呢,這些都有可能。潘雷人帥,脾氣暴躁,但是對喜歡的人那是一個寵,再加上他的家世,不管是誰都會愛上這樣的人,那些文工團的姑娘,那些女軍醫,那些女護士,或者那些跟他一起工作的恩,會被他的性格打動。那個女人說的很對,現在,不僅要小心提防女人會搶男人,還要擔心男人啊。回頭看看潘雷,這家伙可是一個寶兒,可不能被搶了。在發生這種事情,或者有人對他表白了,他要怎么做?不行,要給他上上政治課,要對他說說,唯一的重要性,愛情的忠誠度,一生一世的必須性。田遠一股碌爬起來,盤著腿坐在他身邊。“潘雷,潘雷,你醒醒。”他推了推潘雷,潘雷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看見他坐身邊呢,一把把他摟下去,摟在懷里,胡亂的親了幾口。“寶寶,睡不著啊?我給你唱歌哄你?”他睡得眼睛都睜不開了,還惦記這個事情呢。“睡什么睡,我們談談。”“大半夜的談什么?明天再說啊,乖,親一口,我的乖寶兒,睡,你睡不好明天眼睛會腫啊。”潘雷親了親,摟著田遠,就像摟著寶寶熊,雙腿一夾,胳膊一圈,田遠就整個在他懷里動彈不得了。聲音越來越低,親了一口,摟在懷里,就是確認自己的寶貝依然安然無恙,這讓他非常的安心,睡得更加踏實。就說了這種擁抱著睡覺的姿勢最貼心了。他貼心,田遠不舒服,你姥姥的,老子快不能呼吸了,干嘛緊摟著我的頭啊,干嘛把我的腦袋放你你懷里揉幾下啊,不知道我被你緊緊禁錮著嗎?救命,快不能呼吸了!轉呀,挪呀,扭動啊,終于掙脫出來,不過也磨出一些火,潘雷胡亂的抓住田遠的手,就放在他的小頭上。田遠心里咆哮,我擦你大爺的色狼潘雷,你奶奶的,是不是夜里趁著我睡著了你就這么吃我豆腐的啊。一把抽回手,在他的胸口反復的擦了擦。潘雷很不高興的伸著手摸索。“寶寶,寶寶。”可憐巴巴的叫著寶寶,寶寶個頭,田遠真想用枕頭抽死他。扯過自己的枕頭,塞到他的懷里,潘雷聞到了屬于田遠的味道,終于不再胡折騰了,乖乖的老實的抱著枕頭睡覺去了。越抱越緊,越抱越緊,看看那個枕頭,都扭曲變形了。田遠覺得肋骨疼,這要是被他抱在懷里,他肯定會被嘞短,后怕的嘆口氣,幸虧他逃出來了。不對,是不是他以前也是這么擁抱他的呀,怪不得他睡醒了總是腰酸背疼,就算是不做那種事情,他也疼,被扭曲得抱成那個樣子,腰酸背疼是必須的呀。“豬,就知道睡。”田遠氣不過,扭了一下他的鼻子,潘雷哼了一聲,還是不醒。這可怎么辦?他睡不著,想和潘雷好好談談關于愛情的忠誠問題,身體和思想都不能出軌的問題,可他睡得比什么都沉。不趁這個機會給他長點教訓,怎么行?老婆是打出來的,有些人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潘雷給他立規矩,他也要給他立規矩,這愛情是相互的,過日子要的是絕對的忠誠,他要是敢有一點點的精神出軌,他就剁了他。不能招惹外科醫生,這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今天他對那個女人沒辦法,要是哪一天一個女孩子哭哭啼啼的說著我愛你,他是不是也要妥協啊。不行,要把這種情況扼殺在搖籃里,罪惡念頭不許出現。看看沉睡的潘雷,田遠瞇起眼睛。“潘雷,一直都是你給我上家法,現在也輪到我給你長記性的時候了。我會給你留一個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家法。”田遠嘿嘿的笑了,有些冷,潘雷哆嗦一下,夢里抓過被子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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