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綁架回家“我不回去,我媽那里你幫我頂著,就說我在緬甸沒回來呢。我沒事,就手下一個弟兄有些危險,好啦,我會保護自己的。查到沒有,這么慢。”大概是電話那頭的人問他最近情況怎么樣,潘雷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煩的應付著。然后有三十秒左右,潘雷收了電話。對著司機報上一個住址。田遠瞪圓了眼睛看著他,不會,就這么一會功夫,他的家庭住址就查到了?潘雷對他笑笑,伸手把他亂成雞窩一樣的頭發撫順了,然后又捏了一把他的臉,覺得手感不錯,又摸了幾下。田遠扭過頭去,他手心有老繭,手指上也有粗繭,摸得他皮膚刺刺的疼。再說了,那個大男人喜歡被男人這么非禮啊。“田遠,二十八歲,三月二十五日出生,六歲上學,醫科大畢業,從業三年,技術一流,榮升外科一把刀,半年前和女朋友分手,父母不在身邊,首付買了兩室一廳,貸款二十年,無車,無婚史,無孩。私生活檢點,無不良嗜好,偶爾抽煙,極少喝酒,性格溫和,是醫院的鉆石單身漢。”這下可好了,田遠全部老底兒都讓人家套取了。就連他的個人習慣都了解的這么清楚,還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你到底想干嘛。”田遠掙扎的也沒力氣了,還是搞不懂他要干什么。難道送他回家就是為了感謝他嗎?呵呵,免了,他不需要這種綁架式的答謝方式。“回家再說,急什么。就到家了。”然后他就不再張嘴了,任憑田遠傻乎乎的掙扎,掙扎,看他還能折騰出什么。休想逃離他的手心。多好玩的醫生啊,囂張的氣焰足有兩米,可偏偏長了一副小身板,這腰細的,想著手就動了,一把摟上去,他一條手臂足以圍過來,小臉蛋水蔥似的,二十八啦,還有這么好皮膚啊,不像他們,天生地養,摸爬捆打,和他一比,人家就就像是童話故事里跑出來的公主,他們就是童話故事里的粗野騎士,這么單薄的身體,有那個高漲的脾氣,能不好玩嗎?看著就很想捏捏他,捉弄他,然后欺負他,欺負他哇哇大叫,就像昨晚醫院里那一幕一樣,和他吼,和他大叫,然后,一把扛起他,看他驚慌失措,那就更好玩了。舊時候的有錢人家的惡霸,欺負良家婦女的土匪,是不是和他一樣啊,和他一樣惡趣味?連拉再拽的把他拉到門前,田遠不動彈,就不掏鑰匙。潘雷才不管他呢,借機會把他身體從上摸到下,在田遠褲子口袋摸呀摸呀,手指往上一動,還碰到他的腿,根,田遠差一點跳起來。“混蛋,往哪摸呢。”他喵的,都摸到禁區了,還摸,他又不是大姑娘,非禮他有個屁用啊。鬧得他的臉是紅了又白了,又紅了,又開始冒煙了。他的牙都快咬爛了,氣死他了。潘雷終于掏出鑰匙,打開門,就把他推進去。卡的一下,鎖死了門。把鑰匙往自己口袋一裝。“行了,到家了,我去洗洗臉,你老實的在屋里呆著。你還是小心一點,別擅自逃跑啊。這可是九樓,開窗戶跳下去肯定摔死。門我也鎖了,沒我你打不開。對了,我餓了,你有什么吃的沒有,多做一點,我胃口很大。”潘雷很委屈的摸著肚子喊餓,然后熟悉的就像是他的家,轉身進了浴室,還用了他的毛巾。嘩啦嘩啦的洗臉呢。田遠揉著手腕,他喵的用了多大力氣,手腕都紫了。還給他做飯?讓他吃屎去,惡狠狠地踹了一下沙發,卻反倒把自己的大腳指頭給撞疼了。哎呦一聲,跌坐在沙發上,委屈死了,他很委屈好不好,莫名其妙啊,稀里糊涂的搶救了一個病人,然后被綁架,然后綁匪登堂入室,還大咧咧的在他這里作威作福,他是礙著誰了,要受這個土匪的威逼。五分鐘之后,浴室門打開了,脫了野戰上衣,是一件純白色的短袖t恤,寸頭,結實的肌肉,高大的身材,還穿著野戰褲子,腳上穿了一雙高幫野戰靴,男人的硬朗,男人的威武,男人的英氣,都被他彰顯的淋漓盡致。穿了軍裝的男人才是真正的漢子,這句話不假。就算是他做了很多惡劣的事情,再看見他洗干凈臉,露出原本的剛毅面孔,田遠還是不由自主的心跳快了,微微倒抽一口氣,他的眼神是堅定,他的鼻子挺立的是堅強,他抿著的嘴角是硬漢柔情,所有贊美軍人的詞語都給他還不夠,堅定,剛強,彪悍,他站在這,就說明一個事實,他就是軍人,他就是中國最出色的軍人。貼身的純白色短袖t恤,顯出他結實的胸膛,完全沒有一點的多余脂肪,難道是訓練出來的?身材好的叫人羨慕嫉妒。潘雷看看廚房,沒有他希望出現的食物,算了,還是把眼前的事情解決了。快到一米九的壯碩身體越過茶幾,站在田遠的身邊,田遠差一點嚇得縮起腳,趕緊吞吞口水。他的拳頭會不會打死牛?萬一一拳給他長身上,他肋骨肯定會斷。“要,要干嘛。我可告訴你,這是我家,你私闖民宅,我可以打電話抓捕你。”潘雷蹲在他身邊,好笑的看著他,多好玩,他害怕了,囂張氣焰消失了?裝腔作勢的嚇唬誰呀。伸手扣住他的肩膀,田遠嚇得一縮脖子,還以為他伸手要掐死他呢。“我絕對不會打你的。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我對你發誓,這是我的誓。”任何人都不能傷害他,包括自己,誰也不能讓他傷心,對他身體攻擊,誰敢傷他,他就不讓誰活。“那你要干嘛啊。”------請大家一起支持我的反常即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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