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那主上負手而立,笑道,“早聽聞劍修的最高境界是以身修劍,且讓某來看上一看,戰斗力最強的劍修,劍修中的最高境界以身修劍是何等模樣?秦雅,若今日,你戰敗于本座,是不是就說明這世間什么勞什子修仙六藝,什么勞什子昆侖蜀山、東海、魔道都是屁。天下間唯我是道!”
唯我是道,好生張狂!一眾修士皆面露憤怒之色,若非前頭秦雅強自按壓下來,恐怕當場便有人控制不住,要沖上去與之拼命了。
“誰給你的這個膽子?”秦雅身邊疾風泠泠,整個人似乎人影邊界都變得模糊了起來,“是那魔物么?”
“大膽,居然喚我王是魔物!”那主上語間滿是威脅與不屑,“本想留你一命,今日,便拿你祭我王大業。”
說話之時,人已橫沖了過來,而這番,靈氣縱橫之下,眾人只見一道殘影落入局中,二人之間的斗法,便是修士的眼力都無法得見,甚至分不出哪位是秦雅,哪位又是那魔修。
戰局正酣,二人之間周圍五里之內寸草齊喑,蓋莫能進入周圍五里之內。而這一切罪魁禍首蕭白夜默默的立在那里,一不發,抱臂冷冷的看著戰局,既不出手,也不相幫,早有修士按捺不住,跳將了出來:“蕭白夜,你這混蛋,昆侖……”
“昆侖待某如何如何的,你等說的蕭某都已煩了,再如何說來,也變不了蕭某的決心。”蕭白夜說罷,便不再說話。
妄圖以語擾之的修士只覺喉中一緊,竟是再也說不出旁的話來。
腦中混沌許久的葭葭這才覺得似乎清醒了一些,眨了眨眼,對上了一雙關切至極的雙目。
“你無事吧!”
動了動唇,只覺喉中干澀的厲害,聲音啞了幾分:“師兄!”
“無事就好。”拉著自己的手緊了一些。
葭葭低頭望去,生出了幾分窘迫,耳尖微紅,可現下不是窘迫之時,定睛向場中相斗正酣的二人望去,似乎什么也看不清楚。
目光越過那相斗的二人,落到了對面無悲無喜的蕭白夜的面上。
但見他冷著一張臉,看了過來,目光越過那靈氣四溢的正中望來,竟多了幾分古怪之色。
一聲疾嘯,那相斗正酣的二人終是分了出來。
秦雅面色微白,肩胛之處血跡斑斑,一看便是受了傷,那那主上,即使一身黑衣,也掩不住腰腹之處那點墨般漸漸綻開的血跡。
“好個正道修士,論心機,你可不比魔修少上幾分。”那主上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這一席話說將了出來。
秦雅面上不變,淡淡的點了點頭:“無論正道還是魔道,都是人修,自有人七情六欲,自有宗罪七等,有什么好奇怪的?難道就許你做得偷襲之事,不許我有后招出手傷你么?”
“哼!”主上冷哼了一聲,勾了勾唇角,即便是蒙著一張臉,但那雙眼中的陰翳也畢露無遺,“你們一個都別想走,今日便將你等一……”
話未說完,便見眼前靈光乍現,潑天的靈氣巨浪般涌來,論及靈氣之強,竟是堪比藏神后期修士全力一擊。
心覺有異,混亂中,那主上隨意胡亂甩了幾掌出去,卻如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應,半晌之后,那靈氣之潮終于散去,但片刻前還在此地的數十位昆侖修士,現下哪里還有半分影子?
“怎的回事?”那主上重重的咳了兩聲,捂住胸前,眉頭緊蹙,萬分的不好受。
比起他來,同樣挨了這一下的蕭白夜便要輕松上許多,他淡淡的回過頭來望向那主上:“幾年前的一次任務中,妙無花曾將自己全力一擊之力化作禁制,以朱砂涂抹在她的無方鏡之上,被禁制化解掉三成,便足足抵得上妙無花全力一擊的七成之力。你莫忘了,妙無花出手之中,靈力暗含佛法,最是克邪物。而你,與正物怎的說也搭不了一點邊吧?”
聽得“你與正物怎的說也搭不了一點邊”這等話出現,那主上當下翻臉冷笑了起來:“本座確實是邪物。你這正物也莫用得意多久,不多時,你亦會變成邪物了。”
蕭白夜雙唇緊抿,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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