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今來,親情攻擊雖然常見,但此招屢試不爽。在葭葭原來那個年代,有《釵頭鳳》見證了陸游唐婉之間因為親情攻擊而造成的悲劇,雖說對陸游的行徑,葭葭很是不齒,但暫且不說個人品行,只說陸游母親這一大招之下,不管多恩愛,最終陸游唐婉還是勞燕分飛,便足以說明這招攻擊的厲害之處。若說陸游唐婉太遠,便是近的,沒穿越前葭葭的親朋好友之間,這一招親情攻擊之下,通常是一擊致命。當然這也許跟親情攻擊發招之人都三觀正常,并不極品有關。就葭葭所見,親情攻擊非但沒有見效,反而自傷的也只有與蕭璃雪有關的墨天青了。
事實證明,眼前的秀蘭姑娘在親情攻擊這一招之下,也只能丟盔棄甲而逃。
她猶豫半晌,終是不愿的松開了林南泰,帶著哭腔放了句狠話:“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林南泰此時的眼神復雜的很,以葭葭這點半吊子的語文水平實在無法形容,便姑且算他個復雜難明吧。
這一切本應當就這么結束了:李秀蘭與李培源兄妹敗下陣來,離開此處,當然,可能再白搭一個葭葭,三人一塊兒離開,只留下林南泰與虞璇珠二人以勝利者的姿態留了下來。
然而,事實是這件事并沒有完。曾被葭葭稱贊“玲瓏剔透”的虞璇珠,只憑這么簡單的幾句話,便聰慧的將它串成了一個事實,這足以再次證明她的玲瓏剔透。
李秀蘭松開了林南泰,林南泰一個趔趄,終是站穩了。虞璇珠卻是轉了轉眼珠,而后竟滿臉驚愕的指向那兄妹二人:“李秀蘭、李培源這兩個名字我當為何如此耳熟呢,想起來了,大哥曾經提過,你二人是晉朝護都大將軍李宏的兒女。不,絕對不能放你二人離開,林大哥,將他們拿下交予陛下,必有重賞。”
虞璇珠大驚之下,也未曾想過林南泰與他二人熟識,怎會出手幫忙這一層面的東西。待得回過神來,卻見方才如此情景之下也未曾拔劍的林南泰此時竟取了佩劍一把攔住了虞璇珠,神色間有些焦急的對那兄妹二人道:“還不快走。”
雖說林南泰的佩劍未曾出竅,可只此一個舉動,便足以表明他的立場。虞璇珠氣急的瞪了他一眼,將心中要喝問林南泰之事暫且放到了一邊,看向葭葭:“虞璇璣,你昆侖是助我殷朝之人,還不快攔。”
這話一出,除卻虞璇珠勾了勾嘴角,似是頗為滿意之外,其余四人皆是大驚。葭葭驚的是:虞璇珠好一雙妙眼,她蒙著面紗竟也能將她瞧個一清二楚,且不說她是何時發現葭葭的,光這發現之后當機立斷便足以證明此女的不同尋常。
李秀蘭與李培源驚的大致相仿:與他二人一路而來的仙師竟是別朝之人,若是路上對他二人下了手,恐怕他二人也只有認命的份。
林南泰雖是面上毫無表情,可只觀他不停的摩挲著手中的劍柄便可以看出他內心的彎彎繞繞:與這些仙師相比,他可以說是毫無勝算,若是這位仙師當真出了手,李培源、李秀蘭兩兄妹又有幾分把握能夠離開。
葭葭喜好看戲不假,卻絕對不喜歡入戲。這虞璇珠此一卻是拖得她不得已一同跳入了這趟渾水之中。若早知虞璇珠有此一招,葭葭怕是寧肯被底下那群食客煩死,也不愿意上來躲上一遭的。
李秀蘭這一日之間忽逢這么多事,正呆呆的站在原地,傻傻的看著葭葭。雖是兄妹,李培源的腦子卻比她快了一倍不止,當下拽著李秀拉按便朝著葭葭跪了下來:“若無仙師,我兄妹二人早已命喪黃泉,此刻仙師即便是想要我二人的命,我李培源定無二話,任憑仙師處置。”他頓了頓,一咬牙,“左右等于是還了仙師的救命之恩而已。”
葭葭暗嘆:這招以退為進使得很是高明,三人一路行來,若說有了豐厚的感情這句話定是假的不行了。但葭葭行事,李培源還是能稍微摸出些門道的。他心中自是明白:若葭葭真想拿下他二人,如何逃都是無濟于事的,倒不如跪下相求。反正葭葭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左右不會要了兩人的命,若是仙師心善,放他們二人一條生路也并非不可能。
他這招確實賭的不錯,葭葭不濫殺無辜,雖說也不是那等圣母類人物,但心中計較之下卻也并不準備動手:擒了他二人,他們的日子鐵定不好過,說是送命也不無可能。葭葭可不愿平白搭上個殺孽,是以當下便回了虞璇珠:“我不能出手。”繼而轉頭看向那兄妹,“你二人起來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qidian.)投、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閱讀。)筆趣閣手機端m.biquwu.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