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淵站在碩大的落地窗前，看著不遠處被風吹得快要這段的樹苗，眼眸里藏著讓人看不透的情緒。

“嘶嘶嘶---”

剛剛還在他掌心安靜的阿寶現在有些躁動，扭著身子不停的想要離開。

司淵面無表情的低下頭，臉上滿是清冷，修長的食指輕輕的敲了一下小蛇的腦袋，“阿寶別鬧，她已經忘記你了。”

“嘶嘶嘶---”

“嗯，她也忘記了我了。”

“嘶嘶嘶---”

“我不想告訴她，我怕嚇到她，很多事情她現在還沒有必要知道，等到時機合適，不用我們說她也會都想起來的。”

“嘶嘶嘶---”

“阿寶，我已經失去過她一次了，我不想再失去第二次了，這一次，我想護住她。”

“嘶嘶嘶---”

“......”

蘇婉若洗完澡換好衣服下樓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場景：飛沙走石，將軍白衣戰甲蔑視蒼穹。

她上一世拍過不少的古裝劇，也見過不少娛樂圈里長相精致俊美的男子扮演過或陰柔或強壯的將軍，但是她當時總覺得少了點什么，卻也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現在站在這里，她好像知道了。

是韻味。

他們雖說身穿古裝，長槍在手，但是少了那種高高在上，盛氣凜然的氣勢，而此時的司淵，沒有長槍，沒有戰馬，只是身穿普通的白色長袍站在那里就好像已經有了讓人俯首稱臣的味道。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