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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地小說網 > 余生,請多指教(全二冊) > 第四章 保護愛情的萌芽

      第四章 保護愛情的萌芽

      怒,掀被子,一把抱住對方的脖子:“醫生你再陪我再躺會兒吧,就一小會兒。”腦袋往他肩窩一埋,眼睛一閉,手腳一纏——只有拉他下水,我才能無壓力地繼續睡。

      顧魏:“…………”

      最后——真的是一小會兒,八點被拎起來刷牙洗臉。

      其二,低血壓問題。我有點低血壓,每次醒來都要躺一會兒才能醒透。于是這五分鐘身體和意識脫節的“回神”時間就成了顧魏這個大齡巨嬰的間歇性幼稚癥發病時間。刮我眼睫毛,玩我手指頭,戳我臉,編我頭發,花樣百出……

      我看著他笑瞇瞇地自得其樂,真是一點脾氣也沒有:每個男人心里都住著一個孩子,我要母性母性母性母性……

      我問:“孩子,你在干嘛?”

      繼續笑瞇瞇地戳我的臉。

      “別戳了,臉已經夠大的了。”

      改戳耳垂……

      “再戳我咬你。”

      一張臉湊過來。

      我叫沒脾氣我叫沒脾氣我叫沒脾氣……

      其三,顧魏絕大部分時候是很穩重的,但是偶爾也是會鬧小情緒的。

      “醫生,我要去趟安徽,系里組織旅游。”

      “去幾天?”

      “五天。”

      “然后回來放暑假,你回y市。”

      “嗯。”

      顧魏撐著腮幫子,盯著電腦不做聲。

      過了兩分鐘,我覺得不對,氣場不對。

      “顧魏,你這是在鬧情緒么?”

      “我表現得那么明顯么?”顧魏對著屏幕面無表情跟念咒一樣,“平均一禮拜見3次面,一次2小時,一個月就是24個小時,等于一天。一年去掉寒暑假小長假3個月,還剩9個月——”

      我打斷他:“顧魏——”

      顧魏轉過臉來:“林之校你怎么每次走得都這么灑脫呢?”

      我突然接不上話來。

      顧魏扭回頭去,繼續默不作聲地盯著屏幕。

      我思考了半天,索性放棄思考:“顧魏,我從來就不灑脫。”

      這是我第一次這樣鄭重而用心地經營一份感情,希望它美好而長久。然而周圍沒有一個可以讓我借鑒的榜樣,我不知道怎樣才算對才算合乎標準,只能慢慢琢磨。有時候我真希望會讀心術之類的東西,直接鉆進他的心里,這樣近了唯恐他熱,遠了唯恐他冷的滋味,實在太不好了。

      顧魏嘆了口氣走過來:“怎么就要哭了呢……”

      “顧魏,你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著你,刀山火海我也跟,但是你總得告訴我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吧。”

      顧魏抬頭望了望天花板:“晚回y市兩天陪陪我吧。”

      “我準備推遲一禮拜的。”

      “要么兩個禮拜吧。”

      “……”

      我們的矛盾總是這樣稀奇古怪地開始,再稀奇古怪地結束……

      醫生筆跡:你剛睡醒那會兒比較像個包子,我就順手戳戳。

      你見過這么苗條的包子!)

      從黃山回到x市的時候,是下午五點多。我從學校出來,去了趟超市,回到醫生公寓。給他發短信:“忙不忙?”

      沒有反應,看來比較忙。我放下手機,專心對付手里的玉米。

      煮熟,晾涼,剝粒,進攪拌機,然后發現,廚房的那箱特侖蘇不見了……才一個星期不到,這家伙怎么干掉一箱的?

      我糾結地開火,煮了把大豆,和玉米粒,老冰糖一起倒進豆漿機。

      等到九陽歡快地轉起來,手機才一震:“還好,剛去病房轉了一圈。”

      “晚飯吃了沒有。”

      “吃了。不過不好吃。還帶了一個蘋果。”(先生,究竟我們倆誰更喜歡蘋果啊……)

      “我給你帶了山核桃,還有墨子酥。”

      “我餓了。”

      我哈哈一笑,沖了個戰斗澡出門,坐了四站路到醫院。

      推開辦公室門,正背對著我敲鍵盤的醫生扭過頭來,眼睛睜得是平時的120%。

      我趴到他背上,溫暖干燥的指尖,干凈的白大褂上,領口有淡淡的洗衣皂味,混合在一起就是我的醫生。

      他看著我,眼睛眨了又眨。唉,一個男人是怎么辦到集腹黑和天然呆于一身的?

      我笑:“你傻了?”

      “……五天是指包括來回路上的時間啊。”理科男對于數字總有種下意識的執著。

      我把玉米汁和墨子酥餅往他桌上一放:“這不卡著點回來飼養你呢么。”

      我正準備伸手調戲醫生,他對面的桌子后面鉆出來一個人——b主任。

      我僵立當場。眼前突然冒出這么一個大活人,我沒心理準備……

      b主任的目光在我和醫生之間轉悠了兩圈,嘿嘿笑了:“鞋帶松了。”

      我和b主任很熟,非常熟,他是林老師的主治醫師。我腦子里飛快地轉:我得解釋一下,我得解釋一下,我得解釋一下……解釋個毛線啊!自由戀愛的情侶送個愛心夜宵有什么好解釋的!

      然后我蹦出的第一句話是:“主任,吃酥餅。”囧……

      主任呵呵笑了兩聲:“不打擾你們,我先回去了。”然后迅速搜羅東西,出去的時候還體貼地把門關上了。

      我一路目送他離開,轉過頭,醫生捧著杯子盯著我笑:“你臉紅什么?”

      “很尷尬啊……”

      “那你以后見我爸媽準備尷尬成什么樣?”

      我覺得他大腦構造異常,惱道:“專心喝你的!”

      “你換了一家買的?”

      “沒加奶是吧?我沒找到那箱特侖蘇,你全喝掉了?”

      醫生愣了一下,看看杯子再看看我:“你——”

      “我買了臺豆漿機放你公寓了。沒牛奶我加的大豆,你就當試驗吧。”

      醫生慢慢喝完,環住我的腰,臉貼在我的腹部,呼出的氣息溫熱熨帖。他低低喊了聲:“唉,校校。”

      我的心里一片柔軟。

      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快,我在x市一天也沒逗留成功。還在幫小草理行李箱,手機已經歡脫地響起來:“校校,你嫂子要生了!已經進待產室了!”

      我拎了筆記本,行李都沒收拾就奔著車站去了。

      路上給醫生打電話。

      “醫生,我嫂子要生了。”我身負“血庫”重責。

      “……”醫生連嘆氣都懶得嘆氣了,“路上注意安全。”

      二零一零年的夏至,表嫂順利誕下小庚,七斤二兩。

      我給醫生打電話:“顧魏,我當姑姑了。”

      “恭喜。”

      “同喜同喜。”

      掛了電話,恍然發覺,我剛才好像有什么話說得不對勁……

      小庚完全襲承了表嫂安靜的性格,吃了睡,睡了吃,偶爾醒著眼睛轱轆轱轆轉兩圈,一旁的表哥興奮地說“來,兒子,亮一嗓子。”小庚完全無視他,閉上眼睛繼續游姑蘇了。

      表哥:“你這樣不哭不鬧,乖得讓我很惶恐啊。”

      眾人:“……”

      表嫂出院回家后,我返回x市。事先沒告訴醫生,打算給他一個驚喜。結果事實證明,我果然不是女主的命。到了公寓,醫生不在,我鑰匙忘了帶。

      認命地摸出手機發短信:“醫生,你在做什么?”

      一個電話很快追過來。

      “校校,你——在哪?”帶著不太確信的語氣。

      我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剛才那條短信究竟是哪里暴露了?

      “你現在在哪?”電話那頭的語氣有點急。

      “你公寓門口。我忘帶鑰匙了。”

      “我在路上。還有大約一刻鐘。”說完,電話就斷了。

      接下來的一刻鐘里,電梯一響,我就歪過頭看,悶熱的天氣,等得百無聊賴。等所有羞澀激動的心情已經磨蝕得蕩然無存的時候,醫生到了。

      “你怎么——”

      “想你了。”我抹著腦袋上的汗,“醫生,我快脫水了。”

      一進門,喝了半杯水,我就進了衛生間,洗臉。滿滿一池水,臉埋進去,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滿臉水滴地抬起頭,醫生站在我身邊。

      我剛準備調戲一句“是不是很出水芙蓉?”,他已經上來攬住我的腰,臉放大放大再放大……

      初,初,初,初,吻,吻,吻,吻,我覺得我快瘋了……熱瘋了……

      醫生指尖滑過我的臉:“你要不要再洗個臉?”滾燙。

      我勾住他的脖子:“你吻完了?”

      醫生:“……沒。”

      十分鐘后,我沖著澡,笑瞇瞇地聽著醫生在外面叮叮鐺鐺地收拾。

      剛才我說:“如果我馬上還要洗個澡,你是不是就——”

      醫生無力地扶額:“林之校你離我遠一點!”然后,紅著一張臉出去了。

      能成功地調戲到他,是多么有難度的一件事啊~

      醫生敲門:“好了沒有?”

      “干嘛?你要進來?”

      “……”

      我洗好澡出來,醫生把我的手機遞過來,兩個未接電話,我撥回去。

      娘親:“你的鑰匙沒帶,你怎么回宿舍?”

      我:“在宿管那押身份證。”

      娘親:“今天晚上回來么?”

      我:“不了,我再待兩天。”

      娘親:“干嗎?陪男朋友?”

      〇_〇我和醫生同時驚了。

      娘親:“開個玩笑你緊張什么?”

      “媽,”我決定主動捅破窗戶紙免得被東窗事發,“我談戀愛了。”

      “……”電話那頭歇了三秒,“開玩笑呢吧你?”

      醫生扭過頭,很不厚道地笑了。為什么明明壓力很大的事,會突然變得這么有喜感。

      “真的。有一陣子了。”

      “人怎么樣?”

      “我覺得挺好,目前還在考察中。”

      娘親一副過來人的口吻:“男人,別的都可以不重要,但是一,要對你好,二,品性要好。”

      我瞥了一眼旁聽的醫生:“品性要怎么觀測?”

      娘親:“所謂醉酒觀其性。找機會把他灌醉。”

      我囧:“他醉了,那我豈不是很危險……”

      娘親:“誰讓你私下灌他了。同學同事聚餐的時候。”

      我:“他跟我——不是一個領域的,聚餐聚不到一起。”

      娘親:“你到底找了個什么?!”

      我大汗:“好人!大好青年!您肯定喜歡!”

      娘親:“你自己先全方位考量完確認沒什么問題了,再帶回來我們把把關。”

      然后就利落地掛斷了。

      醫生終于憋不住了,在我旁邊笑出聲。

      十秒鐘之后,手機又響了。

      “你晚上住到蕭珊那里去。”

      “啊?”

      “我會查崗的。”

      然后又利落地掛斷了。

      醫生笑不出來了。

      路人甲說過:男人最怕的,是丈母娘,最討厭的,是閨蜜。這群雌性生物一切行為的出發點,就是為了讓已經很多舛的戀情變得更加多舛。

      我剛到宿舍里把假期要用的東西收拾好,就接到了三三的電話。

      “位置。”

      “學校。宿舍。”

      “帶顧醫生來見見親友團吧。我們在xx路必勝客。”

      “你——們?”

      “還有印璽金石兩口子。”

      “我能不去么?”

      “你是想長痛不如短痛呢還是——”

      我立刻:“去。”

      半個小時后,我和顧魏坐北朝南,沐浴著探照燈一樣的陽光,接受對面三個人的檢視。

      印璽笑得很是溫柔:“喝什么?”

      我:“姐姐,你這樣我不適應……”喝不下去,“有話直說吧。”

      顧魏抿嘴笑了笑:“兩杯熱巧克力。”右手輕輕貼上我的后腰。

      接下來的四十分鐘里,顧魏應對自如,我基本就是個擺設,除了悶頭吃,就是悶頭吃,完全無視三三已經快要抽筋的眼角。

      印璽到最后一副了了心愿的家姐模樣:“校校別的事情上聰明,自己的事情上糊涂,以后你多操心了。”

      顧魏:“放心。”

      金石完全倒戈:“多來y市走動走動,叔叔阿姨那關不好過。”

      顧魏:“年內會上門拜訪的。”

      三三:“晚上干媽問起來,我就說她住宿舍了。”

      顧魏難得卡殼了一下:“麻煩你了……”

      回顧魏公寓的路上,我手機的短信一條接一條地跳進來——

      “你剛從埃塞俄比亞回來么?就知道吃!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醫生那個眼神呦~~~”三三。

      “此君靠譜,鑒定完畢。”印璽。

      “可以開始和家里透透口風了。早做打算。”金石。

      醫生筆跡:還是男人理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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