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堯聞,怔怔地看著他。
尹澈挑眉:“怎么,不敢了?上次不是咬得挺狠么。”
上次在工廠,他最后昏過去,有一半是疼的。
alpha這牙怕不是獠牙,刺得那么深,他都懷疑自己的腺體是不是被咬穿了。
“不是不敢,是……太驚喜了。”蔣堯咽了口唾沫,顯然已經按捺不住了,嘴上卻說,“可我怕你疼。”
“你輕點不就行了?”
“輕不了,要破皮見血才能標記成功。”
尹澈想想也是,遂放棄要求:“那隨便你吧。”
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蔣堯靜默片刻,抬手撫摸他的臉,接著手往下滑,順著脖子摸到腺體位置。
尹澈把自己的領口又扯大了些,整塊鎖骨都露了出來。
“……你這是蓄意勾引。”
“我只是方便你咬。”
“為什么要我標記?”蔣堯的眼神微暗,耳朵微紅,“上次咬的時候你還沒信息素,其實不算標記,但如果現在咬,就真的是腺體標記了,別的alpha暫時影響不到你……你也等于是半個我的人了,知道嗎?”
尹澈扭頭:“啰嗦什么,早晚不都是你的嗎。”
蔣堯輕輕倒吸了口氣,捏著他的下巴,扳過來。
操場上遙遙傳來加油吶喊聲,似乎又有一組選手要比賽了,念稿員熱情洋溢地喊出對選手的鼓勵,滿含著青春的喧囂與年少的激情。
“砰!”,一聲槍響,心跳加速,熱血上涌。
空氣不斷升溫。
尹澈推了下面前的人,縮回被吮得發麻的舌頭,喘著氣往身后的門上貼。
蔣堯追上來,低頭啄他被吻紅的唇,手伸進他的t恤,搭在運動褲的松緊帶那兒,低聲問:“可以嗎?”
尹澈抬眼,正對上蔣堯炙亮的眼睛,里邊的熱度能把心燙出個洞來。
他靜靜地注視了會兒,自己呼出的喘息蒸得臉頰隱隱發燙。
身體里的那頭野獸發出咕噥聲,仿佛在說:
屈服吧,你逃不掉的。
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