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煙才說了三個字就又被吻住。
陸林誠這回沒那么耐心,一手從她睡衣下伸進去,抓住一團綿軟,在掌中揉弄得有些粗暴。
梁煙胸前吃痛,然后不由想起了白穎跟那個禿頂制片的激情揉奶照。
陸林誠除了比那個禿頂制片長得帥點兒,動作跟他有什么區別?
男人果然沒一個好東西。
梁煙到后來被睡得嘴里只剩哼哼,她流著面條淚,憤憤地想。
一直到后半夜。
陸林誠才最后低吼一聲,算是放過了她。
梁煙明明連把腿合上的力氣都沒有,嗓子叫了一晚也都叫啞了,卻還是忍不住要說。
“陸林誠。”
陸林誠正給兩人清理下身狼藉,床下用過的紙巾堆得像個小足球場,聽到梁煙的聲音,抬頭看了看她:“嗯。”
梁煙腿心酸疼的厲害,望著天花板欲哭無淚:“你知不知道,到現在都仍然有一批粉絲,一直真情實感地相信你還是個處男。”
陸林誠沒說話,只是看著梁煙大喇喇躺在那里,仿佛覺得一點危險也沒有了的樣子,挑了挑眉梢。
等梁煙驚覺危險時已經晚了,他已經蓄勢待發,然后在她無力的反抗中躋身而進。
男人情動時的嗓音微喘,聽起來該死的性感:“你下回可以告訴她們到底是不是。”
是個屁!
梁煙小手死命揉著身下床單,嘴里一聲一聲的,不敢往下看,但覺得自己肯定已經腫了。
……
梁煙一覺醒來已經中午十二點多了,身旁空蕩蕩沒人。
嘶~
梁煙齜牙咧嘴地坐起來,被子隨著她的坐起滑落到腰際,胸前幾個觸目的指印。
昨天晚上穿的睡衣不知道被扔到哪兒去了,梁煙撿了一件陸林誠的白襯衣胡亂套在身上,下床的第一步腿軟到像是踩在棉花上。
梁煙緩了好一會兒才確認這雙腿是自己的,艱難地拖著它們邁向浴室洗漱。
溫熱的水柱細細密密地打在身上。
梁煙抹了一把臉,看著浴室里,腦子清醒了些。
昨夜的一幕幕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里重現。
梁煙不由自主地紅臉害羞,本想搖搖頭甩掉這些少兒不宜的記憶,但是突然,整個人猛地一驚,發現了點兒不一樣的什么。
不對不對,剛才那些少兒不宜的記憶里,怎么感覺不對。
身子淋著水,梁煙紅臉,然后一點一點把那些她想甩掉的少兒不宜的記憶拎出來想。
有昨晚的,嗯。
但是還有幾幕,梁煙皺著眉頭回憶,發現明顯不是昨晚的!
先是在床,如果不是床單顏色款式不一樣,很容易就跟昨晚記混在一起。
然后又是……
梁煙咬著下唇,環顧這件浴室。
梁煙恍惚看到自己上身趴在盥洗臺面上,貼著身后男人的身體,她對著鏡子哀哀地哭。
在浴室里的記憶越來越清晰,越來越多。
馬桶,簾子隔開的按摩浴缸,已經起了水霧的落地鏡,還有她現在正在淋浴的淋浴間,每一個地方,都有記憶。
可是昨晚她一上了床,根本就沒有下得來過!
……
陸林誠端著午飯進臥室,梁煙剛從浴室里出來。
用毛巾有一搭沒一搭地擦著頭發,眼睛看向地面,似乎在想著什么。
陸林誠把午飯放下,然后走過去,接過梁煙手里的毛巾給她擦起了頭發。
“餓了嗎?擦擦頭發就過去吃。”
梁煙倏地抬頭,看向陸林誠,拉了拉他上衣衣角。
梁煙小臉表情篤定,問他:“我們以前是不是在浴室里做過。”
陸林誠給她擦頭發的動作頓了一下。
梁煙:“而且最后你還把我弄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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