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我饒了他,那得先看看他的態度。”
我面無表情,冷聲對越京石條問道:“你還敢不敢打白姑娘的主意?”
“不敢啦……不敢啦……”
越京石條急忙搖頭,腦袋像個波浪鼓一樣。
“以后還敢不敢在我面前裝逼?”我又問道。
越京石條哭喪著臉,哀嚎道:“我哪敢在您老面前裝逼啊……領教過您老的雄威后……我就是一小慫逼……”
“呵,算你小子識相。”
我淡漠一笑,說道:“貧道今日心情不錯,就暫時饒你一條小命,如果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捏碎你手腕那么簡單了。”
“嗯嗯嗯,小的明白,多謝前輩不殺之恩。”
越京石條哪敢廢話,急忙點頭哈腰,那模樣,好像哈巴狗一樣。
“滾吧!”
我一松手,越京石條如蒙大赦,飛快領著他的十個小弟,灰溜溜的跑開了。
而我之所以沒殺他,并不是因為鹿島天涼來求情。
他鹿島天涼,還沒有那么大面子。
這個越京石條是島國皇室的護衛統領,其實說的好聽是統領,難聽點就是一條看門狗。
他雖然不是什么大的職位,但畢竟與島國皇室掛鉤。
我可不想殺了此人,引起島國皇室的注意,那樣會打亂我來島國的計劃,得不償失。
“老先生剛才好手段,晚輩佩服。”
這時鹿島天涼湊過來,拍了我一記馬屁,然后好奇的問道:“敢問老先生貴姓?”
我瞥了他一眼,淡淡開口:“貧道姓陰,單名一個坤字。”
因為有上官逸辰在場,所以我并不能報出真實姓名,索性就用我原來所殺仇人的名字來冒充。
“陰坤,陰老先生?”
鹿島天涼神色一怔,詫異道:“晚輩自認在修行界也算有些名聲,但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您老的大名,不知老先生所屬哪家門派?”
此一出,所有人都面色恭敬,豎起了耳朵,想要聽一聽我的身份。
畢竟,能夠一招揍哭越京石條的人,不可能是無名小卒。
萬一是哪位前輩高人,借著今日良辰吉日,說不定還能夠結交一番。
一些女子更是目中期待,如果我身份尊貴,鼎鼎有名,倒也不介意獻出自己的身體,換取一顆大樹依靠。
“你誤會了,貧道無門無派,不過是一個山間野人罷了。”
我知道他想打探我的底細,當即搖了搖頭道。
此一出,眾人大失所望。
“草!我還以為是前輩高人,整了半天就一野道士,真掃興。”
“就是,小女子剛剛還想抱他大腿呢,害我白高興一場。”
“切,辣雞,法力高深有個屁用,無門無派,沒有根基,注定沒有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