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個多事的季節啊”溫博爾少將嘆了口氣,正要轉回自己的辦公室,一名少尉匆匆趕來報告道:“將軍,市內傳來消息,越南人又開始鬧起來了,他們在市內組織了罷工和示威游行,越南社工黨的人還趁機在市內搞破壞,渥太華少校打來電話,請求增派援兵并授權給他可以自由開火的權利。”
“這些該死的黃皮猴子,真是一刻也不讓我安寧。”溫博爾少將恨恨的咒罵道,“命令渥太華少校動用高壓水槍和催淚彈進行彈壓,我會讓三營立刻進入市內支援他的,還有”溫博爾少將猶豫了一下后露出了一絲猙獰之色:“告訴渥太華少校,必要時可以開槍射擊鎮壓那些暴民,奠邊府不能再亂了”
奠邊府內,數萬名越南群眾正聚集在街上進行大規模的示威游行,他們高喊著“法國人滾出越南去”“我們要自由”等口號向著正據守在奠邊府市政斧大樓的法軍逼近。
駐守在市政斧大樓的法軍只有一個營三百多人的規模,同數萬名越南人比較起來猶如大海里的一塊小舢板,隨時都有可能被海浪吞噬。面對鋪天蓋地的越南人,指揮官渥太華少校只能命令士兵們不斷的發射催淚彈和噴灑高壓水龍頭。但是就在剛才一名士兵來報,高壓水龍頭的水管被那些該死越南人給割斷了,少了高壓水龍頭的阻隔,僅憑著催淚彈要想把數萬名已經被調動起情緒的越南民眾給驅逐開實在是一件力不從心的事情。
“長官,那些越南人已經越來越逼近我們的市政斧大樓,我們的士兵已經快頂不住了,連長讓我請示您是否準許開槍。”一名士兵氣喘吁吁的跑來向渥太華少校稟報。
渥太華少校咬著牙卻一時做不出決定,這時另一名士兵趕到,“長官,溫博爾少將命令您在必要時可以開火以保衛我們的財產和人身安全不受到侵犯。”
“太好了”得到授權的渥太華少校立刻抓起了一個鐵皮話筒對著前面的群眾喊道:“所有人都聽著,我是這里的指揮官渥太華少校,我命令你們立刻停止前進,否者我有權利對你們進行射擊”
“全體士兵都有,子彈上膛”
“嘩啦啦”
聽到命令的法軍士兵們紛紛拉動了槍栓,彈藥手也趕緊給機槍裝上了彈鏈,擺出了一幅隨時開火的架勢。
這時,在街道上的一個角落里,幾名頭戴草帽的越南人正圍著一名老頭討主意。“胡志明同志,法國人已經把機槍都搬出來了,我們是不是先讓群眾撤退呢,否則要是把他們逼急了他們可是會真開槍的。”
胡志明擺了擺手道:“同志們,我們決不能被法國人的幾條破槍給嚇到,法國人的越是舉起了手里的屠刀和步槍就越是證明他們懦弱的本姓,我們絕不能為此而退縮,相反在這個時候我們更是要挺起胸膛,用我們的熱血來證明我們的對人民的忠誠,我們”
“噠噠噠”
胡志明的話語剛落,一陣清脆的機槍聲開始響徹在街道上,與之象對應的還有法國的制式步槍mas七點五毫米m一九三六式步槍的槍聲。
突如其來的槍聲把使得原本被煽動得熱血沸騰的群眾的頭腦迅速冷靜下來,隨之而來的則是發自內心的恐懼。
架設在十幾個制高點上的賴貝爾機槍以它每分鐘五百發的射速向著街道傾斜著彈雨,涌在前面的人群紛紛中彈倒地,街道上一陣混亂,無數的人哭喊著向后涌去,就這樣踐踏不可避免的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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