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總統說得在理,這國與國之間哪有什么絕對公平的事情呢要是有的話咱們前些年也不會被一個小小的曰本打得那么慘了,要是不是總統領著咱大伙把小曰本趕走,興許咱們國家還不知道會怎樣呢”曾立安在后頭小聲的說道。
“呃”眾人聽著曾立安的話雖然有拍老板馬屁的嫌疑,但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在理,要不是橫空殺出來一個蘇童,華夏還不知道要被曰本人呢欺負多久呢。
“好了”蘇童斂起了笑容,瞪著曾立安說道:“曾立安,這么就不見你派馬屁的功夫愈發的見漲啊。”
“嘿嘿哪的話,我只是說實話而已。”曾立安摸著大腦袋嘿嘿的憨笑起來。
蘇童無奈的指著曾立安笑罵道:“曾立安,這次就屬你們一零三師捅出的婁子最大,你還好意思說,當時要不是蔣部長和白總長求情,我真想把你調到預備役里呆上幾年,讓你長點記姓。”
看著露出笑意的蘇童,大伙松了口氣,看來總統的怒氣已經過了,曾立安這個闖禍最大的師長都能過關,他們那些人肯定也沒什么大事。
這時,劉業成也說話了,“總統,這次出了這么大的事情,我作為集團軍司令是負有首要責任的,我要向您和國防部做檢討請求處分。”
“好了”蘇童一擺手說道:“你們也別做什么檢討了,剛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很生氣,你們倆一個是集團軍司令、一個是參謀長,出了這樣的事情你們卻最后才知道從這點上來說你們是失職的,所以國防部給了你們一個警告處分,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沒有,我們對這項處罰沒有意見”劉業成和盧剛對視了一眼,心里終于松了口氣,比起他們倆的失職,這個不痛不癢的警告處分簡直是太輕了。
說完蘇童又看向了曾立安,“曾立安,你們師是怎么處置那些士兵的”
“報告總統我們”看到蘇童終于問道了正點上時,曾立安不由得有些忐忑起來,“我打算讓把那些犯了紀律的士兵都調回國內去,把那些朝鮮女人都趕走。”
“混賬”一聲怒罵把眾人都下了一跳。
一聽到這話蘇童氣得立馬拍了桌子,指著曾立安的鼻子罵道:“曾立安啊曾立安,我原本還以為你這么些年來怎么著也應該有點長進了,誰知道你這個師長竟然是白當了,你平時就是這么當師長的愚蠢”
“建明你小點聲,你怎么能這么說曾師長呢”坐在蘇童身后的小護士悄悄的拉了丈夫的袖子,輕輕的勸慰丈夫。
“哼”蘇童聽了妻子的話后才止住了怒氣,“曾立安啊,你白跟了我這么多年了,你做事情就不能多動動腦子嗎你們師一共有兩千多人,全軍呢一共上萬人。要是都向你這樣搞一刀切,會給部隊帶來多大的隱患,會造成多少家庭的破裂你知道嗎”
曾立安耷拉著腦袋,被蘇童罵得是一點脾氣都沒有。
“這樣吧,你們把那些士兵都集中起來,單獨編成一個師,今后就長期駐扎朝鮮,當然了,退役后他們也可以把那些朝鮮娘們帶回國內,你們看怎么樣”
“這”所有人都愣住了,蘇童這樣做不是在縱容士兵們再犯錯誤嗎
看到此情此情,蘇童不得不解釋起來:“我們這么辛辛苦苦的幫著朝鮮人把曰本人趕走到底是為什么難道真是為了那些什么冠冕堂皇的口號嗎不是,說白了就是為了我們國家的利益。我這次來朝鮮會見金成柱主要就是為了青津港和濟州島這兩塊地方來的,我們華夏有了這兩塊基地作為跳板才能牢牢卡住曰本人的脖子,朝鮮雖然自古以來作為我們的附屬國但是隨著滿清王朝的覆滅和這些年來讀力運動的崛起,他們自然不甘心被我們控制,我們要怎么辦呢,我們就要從思想和經濟上控制住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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