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家環境優雅的咖啡里,龍域輕輕的抿了口咖啡開口說道:“周小姐,你也知道正楠是我的表弟,他最近為了你連工作都沒什么心思工作。所以這次龍某冒昧請你前來是想問你,你對我那不成器的表弟是怎么看的,你到底喜不喜歡他,要是你喜歡他拿自然萬事皆休,要是你不喜歡他,我希望你能明確的告訴我,希望你今天能給我一個準信”
周雅麗沒想到龍域會在一開始就這么開門見山的提出了這件事情,還真是打了周雅麗一個措手不及。讓周雅麗原本準備好得措辭全都派不上了用場。
原本周雅麗看到龍域來找他時,正在發愁如何取得察哈爾海軍資料的她心里的感覺就象是打瞌睡的時候正好有人送來了枕頭,心里的高興就甭提了。因此當龍域邀請她出來時,她還以為這又是一位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崇拜者,于是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可是當他們來到咖啡廳的時候,聽到龍域說出的那番話后周雅麗感覺如同被一盤冷水潑到了身上,她這才想起來,對方雖然是察哈爾海軍的軍官,但也同時是楊正楠的表哥,而且看對方的樣子對自己好像并不是那么感冒,這個發現讓周雅麗原本欣喜的心情跌入了低谷。
“龍上校”周雅麗端起杯子喝了杯咖啡趁機掩飾了自己的失落的心情,隨即又抬起了頭“龍上校,您此次前來就是為了問我楊上尉的事情嗎”
“是的,請你如實告訴我”龍域神情挺嚴肅的,但是內心卻暗暗嘆了口氣,看來表弟是沒戲了,聽聽人家是怎么稱呼你的,楊上尉,這句疏遠的稱呼讓龍域對楊正楠和周雅麗的事情用了不到三秒張就迅速作出了判斷。自己的表弟是剃頭挑子一頭熱,這位周小姐對他只是敷衍而已,這點從她對楊正楠的稱呼中就可以看得出來。
果不其然,周雅麗遲疑了一會后就毫不猶豫的回答:“對不起,龍上校,請您告訴楊上尉,我對他只是朋友之情,并沒有一絲一毫的男女感情在里面。”
龍域一聽,不由得意外的看了周雅麗一眼,他原本以為周雅麗即便有這個意思多半也回躲躲閃閃,讓自己逼問一番后才吞吞吐吐的說出來,但是沒想到她竟然這么干脆大方的直不諱,這個女人倒也是有點擔當啊
周雅麗這么光棍的把自己和楊正楠撇清也是存了自己的小心思,那個楊正楠只是司令部里一個小參謀,平曰里根本就派不上什么大用場,眼前這個上校可不一樣,上次聽楊正楠吹噓說他可是潛艇大隊的大隊長,帝國的加賀號航母就是被他指揮的潛艇擊沉的。這可是一條大魚,只要把他給擺平了,那么自己的任務就沒有什么難度了。因此,周雅麗把心一橫,很干脆的撇清了自己和楊正楠之間的關系,同時也在暗示龍域,那啥我和你表弟沒什么的。
龍域明白了對方的心思后點點頭,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無奈的笑容,點點頭對周雅麗笑道:“周小姐,謝謝你告訴我你的想法,既然你這么說了我會如實轉告正楠的,同時也請你放心,我會做好他的思想工作不會再讓他來打攪你的。”
說完龍域還沖著周雅麗抱歉的笑了笑,就欲起身告辭。可是龍域起身不要緊,他身旁的周雅麗卻急了,她這么干脆的把楊正楠踹了是為什么啊,還不是為了要搭上龍域這條線嗎,現在眼瞅著正主要走,她能不急嘛可是要把人家留下卻又沒有什么好的借口,總不能立馬對人家說,我踹了你表弟就是為了你啊,你就留下來和我談談人生談談理想吧。
正當周雅麗心里暗暗著急的時候,兩個人從門口走了進來,正好和站起來的龍域打了個照面。為首的男子穿著一身便服,帶著一頂大禮帽,旁邊跟著一個穿著紫色旗袍,長得千嬌百媚的女子。這女的年月二十五六歲左右,正是女人的黃金年齡,頭上盤著一個民國時期婦人流行的盤發,一根看起來古樸無華的發簪斜插在發鬢上,精致的小臉上素色朝天,可即便是這樣,也硬是把咖啡店里的其他女人給比了下去。
周雅麗原本也算是一個難得的美女了,可和人家站在一起就愣是有一種丫鬟站在小姐旁邊的感覺。
“長官好”原本起身要走的龍域趕緊把身子站得筆直,目不斜視的向來人問好。
“長官”周雅麗聽到龍御的話后愣了一下,龍御現在可是正兒八經的上校軍銜,能讓他叫長官的起碼也是少將以上的官,難道是哪個將軍閑的蛋疼跑來這里喝咖啡嗎
周雅麗想得不錯,還真有一個將軍閑的蛋疼跑來這里喝咖啡來了。而且不但是自己來了,還帶著媳婦一塊來。
說來也巧,今天晚上吃完了晚飯,蘇大長官突然間心血來潮想要上街逛逛,可是家里三個媳婦尤麗婭要照顧才四五個月大的女兒,小護士要養胎,算來算去也只有我們的夏大局座可以陪他,因此兩人換了一身便服后帶著鐵牛和幾名警衛就出來溜達了。
當他們溜達到這家咖啡店時,在后世里很羨慕那些小資情節的蘇大長官提議去咖啡店坐坐,順便和我們的夏大局座加深一下感情。果不其然,我們的夏局座很高興的挽著丈夫的胳膊就進去了,可是沒想到一進去就看到了龍御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