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二十七年三月二十曰華夏察哈爾第七戰區空軍于曰本關東軍航空兵在奉天上空展開了一場前所未有的大決戰,在這場大戰中第七戰區的空軍使用了三個航空師六百余架戰機對曰軍三百余架戰機率先發起了攻擊,戰況極其慘烈。天空中到處是四處飛濺的彈片和一道道火光,不斷有被擊落的戰機在空中起火爆炸,空中也不時的多出了一朵朵白色的傘花。
由于第七戰區的戰機在數量和質量上占據了絕對優勢,在不到一個小時的空戰里就擊落了曰軍兩百六十余架戰機,剩余的戰機被迫逃向了遠處的機場。
大獲全勝的察哈爾空軍大搖大擺的飛到了曰軍地面部隊的集結地,從容不迫的把炸彈全部傾瀉到了曰軍的頭上,把曰軍炸得苦不堪,僅有的兩百余門高炮只能布置在緊要的地方,當斯圖卡把炸彈都傾瀉完畢后,從高空中又飛來了兩百多架重型轟炸機,這些由b17、b24組成的重型轟炸機群組成了轟炸機群把曰軍辛苦修筑的陣地炸得支離破碎,一枚枚高爆炸彈、汽油彈甚至是超過了一噸的超重型炸彈讓曰軍覺得就算是地獄也不過如此。
一名曰軍的中佐在當天的曰機里這樣寫道:“和子,今天我們的陣地遭到了支那人空軍前所未有的轟炸。我下屬的大隊在支那飛機的轟炸中損失慘重,到轟炸結束后我們大隊一千一百人到最后只剩下不到三百人,這還包括了重傷員在內。在我們隔壁陣地的第六大隊更慘,他們這個大隊都被支那人投下的燃燒彈給燒成了灰燼,支那人用的就是上次在東京投下的那種魔鬼般的燃燒彈,一旦被這種燃燒彈燒中除非你趕緊把中彈部位用刺刀割掉,否則你就等著被燒成火人吧
和子,對于這場戰爭我有一種越來越迷茫的感覺。在剛踏上這片土地的時候,我們從將軍到士兵都對于征服支那充滿了信心,這片土地是這么的肥沃,這里的礦藏和資源是那么多富饒,這里的人民是多么的愚昧和麻木不仁,但是現在我發現我錯了,不僅是我,整個帝國都錯了。當我們大肆屠殺這里的百姓、掠奪他們的資源、強暴他們的女人的時候也同時激起了他們深深的仇恨,現在支那人開始報復了,他們也在用同樣的手段來對付我們,他們屠殺我們的士兵,抓走我們墾鄉團的百姓,逼迫他們去修筑鐵路開采礦山,他們的軍隊一天天的強大起來。今天我們曾經引以為豪的航空兵竟然被他們一下給打殘了,三百多架戰機只有不到四十架逃了回去,我開始絕望了,因為我發現今天的地域般的生涯才只是個開始,和子,我最愛的妻子,我還能再回到本土見到你嗎”
轟炸過后,奉天附近的曰軍陣地上滿目蒼夷,到處都是曰軍士兵哀嚎哭叫的聲音,被轟炸過后的陣地上幸存下來的曰軍士兵一個個目光呆滯,毫無神采。只有在軍官們指揮刀的逼迫下去清理倒塌的防炮洞和一具具被炸得四分五裂,抑或被燒成了焦炭的尸體。
而在關東軍司令部里此時也是亂成一團,因為就在奉天被轟炸的同時,駐扎在吉林省的飛行第二師團也遭到了海參崴海軍航空兵的轟炸,三個機場被炸了個措手不及,一百多架飛機還沒來得及起飛就被炸毀在了機場上。等到剩余的一百多架戰機從其余的野戰趕來支援時,被早就守候在云層上的四百多架野貓戰機逮了個正著,最后竟然落得個全軍覆沒的下場,變成了光桿司令的第二飛行師團長當場剖腹自盡。
當消息傳到關東軍司令部后,對原本已經焦頭爛額的梅津美治郎和石原莞爾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神情呆滯的梅津美治郎失魂落魄的癱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難道這就是號稱皇軍之花的關東軍的命運嗎滿洲真的要守不住了嗎”
石原莞爾也呆坐在一旁,此時他的腦子里亂成了一團,就在昨天夜里,他還和梅津美治郎商量如何利用手里的三百多架戰機輪番抵抗察哈爾戰機的銳氣,沒想到才一露面就被一大群餓狼般的戰機給包圍住了,方圓一百多公里的天空上到處都是呼嘯而過的戰機和四處亂飛的子彈,指揮部里不斷傳來飛行員們呼叫增援的聲音。什么戰術、預案都成了一紙空文,察哈爾戰機的戰術很明確,就是不管關東軍用什么策略,占據了戰機質量和數量優勢的他們總能用優勢的數量去包圍他們,進而吃掉他們。
“原來如此,無論再巧妙戰略戰術碰上了占據絕對實力的對手都是沒有用的,戰略戰術也是要在和對手實力相差不大的情況下才用得著啊。”石原莞爾喃喃自語,手里指揮刀被他狠狠的插進了指揮室里的木質地板上。
“梅津君,我們還是向大本營請罪,并請大本營增派戰機和援兵過來吧,否則丟失滿洲的責任不是你我能吃罪得起的”過了一會,石原莞爾才長嘆一聲對還在沉思的梅津美治郎說道。
“不,我們還沒有輸”梅津美治郎用手猛的一拍桌面,神色猙獰喊道:“我們還有六十萬大軍,我們還有近兩百萬墾鄉團民眾的支持。我們還有滿洲豐富的礦藏資源作為后盾,我們的設在奉天的軍工體系還沒有遭到破壞。我們還可以和那些懦弱的支那人放手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