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生兄,你你看這個人是是不是還沒死”
戰戰兢兢的聲音在周玉生身旁響起,正當周玉生剛想低下頭來仔細觀察地上的敵人,一名士兵從旁邊大步走來,低頭看了看躺在地上連腸子都流了出來正躺在地上不斷低聲呻吟的敵人,搖了搖頭低聲說道:“這人沒救了”說完掏出了腰間的m1911手槍對著地上的敵人的腦袋“碰”的就是一槍。
沉悶的槍聲就象是個信號似地,這時在遠處的幾個地方也陸續傳來了幾聲槍響。周玉生的臉色頓時就變了,他一把拽住了身邊士兵的手臉色鐵青的問道:“你們這是在槍斃敵人的傷兵嗎你們怎么能這么做”
被他拽住的士兵慢慢的拉開了他的手面色平靜的說:“你要是這么認為也可以不過我不認為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你你這是草菅人命,我要告你去”周玉生氣得說不出話來,看著士兵滿不在乎轉身離去的他無法把印象中紀律嚴明中的察哈爾部隊和眼前這些殘酷的現實聯系起來。
當戰場打掃完畢后,氣憤難當的周玉清找到了蘇童抗議警衛團的士兵濫殺敵軍傷兵時,蘇童沉默了一會后才問道:“你是在為那些被槍斃的敵軍傷兵來向我抗議的,我可以這樣理解嗎”
周玉清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蘇將軍您口口聲聲的說察哈爾的部隊都是文明之師,可是為什么就在您的警衛部隊里卻做出了這種神人共憤的事情呢我認為應該懲罰那些槍殺敵軍傷兵的士兵和那些失職的軍官。”
“懲罰”蘇童聽了不禁啞然失笑,反問道:“那好,你認為應該怎么懲罰讓我去把那些士兵都槍斃了給那些人卻償命”
“這”周玉生不禁遲疑起來,要是殺了那些士兵給敵人的傷兵償命明顯就是不合適,但是這樣的行為卻又不能不受到懲罰,于是周玉生猶豫了一下就說道:“那至少該上軍事法庭接受審判吧”
“嗯”蘇童犀利的眼神瞪向了周玉生:“你確定要把那些為了保護你們而浴血奮斗的英勇士兵送上軍事法庭好,那我問你,今天早上如果不是這些士兵的英勇奮斗而打退了敵人的進攻,你還有機會站在這里嗎好了,現在敵人打退了,你卻要把那些剛剛為了保護你而舍生忘死戰斗的士兵送上軍事法庭而且你知不知道要是今天讓敵人沖進了營地,你還有你的那些同學會遭受到什么樣的結果嗎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你們這些人男的會被全部殺掉,女的會被全部強殲,這就是你們的結局。你認為要是到了那個時候會有人為你們來向敵人抗議嗎”
看著啞口無的周玉清,蘇童長長地嘆了口氣:“你們這些天子驕子長期生活在一個和平寬松的環境里,不了解戰場上的那些險惡這我不怪你們,但是我請你記住一句話,有同情心不是壞事,但是同情心太泛濫的話就會變成那位迂腐的東郭先生了。”
望著尷尬而去的周玉生,蘇童無奈的搖搖頭,這些天真的學生啊,什么時候能放下那套虛偽而無用的仁義呢。
一名軍官快步走了過來,“報告坦克營來報,現在他們已經追出了上百公里,擊斃德王及匪軍四千余人,俘虜一千余人,額寶齋伙同一千余名敵軍已經向西逃竄,現在坦克營的油料和彈藥已經不足,此時他們正在返回的途中。”
蘇童皺了皺眉頭,“讓他們趕緊回來,還有命令奇俊峰他們順道把俘虜都押解到察哈爾戰俘營里,都準備送去修鐵路”
近段時間蘇童正打算修建一天從察哈爾直通青海的鐵路,正需要大量的人手,而原來的那七十萬俄軍俘虜大部分都回到了西伯利亞,剩下十幾萬人在安德盧普夫上將和莫洛科夫上將的組織下成立了一個鐵路公司,現在可是處于人手嚴重不足的局面。
因此蘇童下令把大部分的抓來的曰本戰俘和僑民都趕去了修筑鐵路,但是人手不足的局面還是很突出,為了這事負責修筑鐵路的安德盧普夫上將和莫洛科夫上將已經好幾次向蘇童叫苦了,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千多名俘虜自然要趕緊送過去了。
蘇童看了看周圍的荒涼景色,心里又發愁起來,“要開發包頭開采礦石需要的人少貌似也不少啊,怎么的也得幾萬人吧,哥們到哪去尋找那么多的免費勞力呢真是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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