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這是機要科剛送來的電文,這是前線剛送來的戰報,這是后勤處送來的報表”尤麗婭把一疊文件擺到了蘇童的辦工作上。
來了赤塔幾天,蘇童把小護士三女的活都安排了下去,尤麗婭當上了自己的秘書,夏雨欣進了情報科,小護士則安排進了后勤醫院當護士。沒成想三人還真是干得有聲有色,尤麗婭開朗心細、夏雨欣精明能干、小護士業務熟練,一時間蘇大長官還真是挺滿意的。
“恩,好的,你先放在桌上吧我一會再看。”蘇大長官正在奮筆疾書,頭也不抬的說道。
“不,親愛的,雨欣說這份文件很重要,是剛從情報科里送過來的。”尤麗婭把一封未拆封的電文交給了丈夫。
蘇童接過了電文看了看心里暗暗點頭,尤麗婭雖然是自己的妻子,但并沒有依仗自己的身份作出逾越的事情,自己的文件和機密她不該看的不看,不該聽的不聽,確實很識大體。
隨手撕開了電文看了看,原來是在前線部隊來報,已經是在前線的偵察機已經發現有陸陸續續的敵軍先頭部隊的蹤影。
蘇童心里暗暗嘆了口氣,看來是不能用俄羅斯護[]來當炮灰慢慢的磨死鐵木辛哥了,從情報上來看不出兩天朱可夫的先頭部隊就會抵達赤塔。
好吧,既然你來了,那我就先把鐵木辛哥解決掉吧
“轟”一顆重磅炸彈落到了思科塔的指揮部的附近,把附近的防御工事炸得支離破碎,就連指揮部的油燈也搖晃的非常厲害。
鐵木辛哥和一眾蘇軍軍官齊齊地坐在會議室里,召開著可能是最后一次的軍事會議。
“同志們,這可能是我們召開的最后一次軍事會議了,現在敵人的先頭部隊已經逼近了離指揮部不到一千米的地方。也就是說,敵人的大炮隨時都有可能打到這里或者說敵人隨時可能沖到我們的指揮部來。現在大家都商量一下該怎么辦吧”指揮了一天的戰斗,鐵木辛哥清瘦的臉龐更加消瘦了,頜骨深深的凸了出來。
會議室里沉默得可怕,一名師長看了看鐵木辛哥問道:“司令員同志,要是我們突圍的話成功的幾率有多少”
鐵木辛哥沉默了良久,才緩緩的說道:“現在我們殘余的部隊只有不足五萬人了,幾近彈盡糧絕,如果突圍的話,成功率不足百分之一這還得是對方麻痹大意的情況下才得出的結論。”
雖然心里早就有了準備,可是當聽到別人明確的說出來后,這位師長的臉上還是一片慘然。
“司令員同志,我們、我們難道就這樣等死嗎”旁邊的一位少將臉色慘白的問道。
“柴科斯基夫同志,作為一名軍人,尤其是一名偉大的紅軍戰士,你這樣說不覺得羞愧嗎你不配帶上那頂代表著光榮與榮耀的軍帽,你只會玷污它那神圣的光環。事實證明,你只是個膽小鬼”一名師長站了起來痛斥這位明顯露出畏戰情緒的少將。
“我不配帶上這頂軍帽我玷污它的光環那好啊,斯達夫同志你配帶上,你不玷污,那就請你帶著你的部隊去發動反攻吧讓我這個膽小鬼看看你這個英雄是怎么沖鋒的”柴科斯基夫少將勃然大怒,猛的站了起來指著這名師長怒不可謁的罵道。
“你、你混蛋”斯達夫少將站了起來,用顫抖的手指著柴科斯基夫少將的鼻子說道:“你這個懦夫、膽小鬼。你這種人就應該被送到贖罪營里去用你的鮮血贖回你的罪孽”
聽到這個帶有侮辱字眼的贖罪營的名稱之后,柴科斯基夫少將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掏出了武裝帶上別著的托卡列夫手槍指向了昔曰的戰友,“嘩啦”一聲把槍頂上了膛,對準了斯達夫少將,厲聲說道:“好啊想把我送到贖罪營嗎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嘩啦”一陣雜亂的夾雜著咒罵的聲音響起,會議室里的人明顯的分成了兩派,都掏出了槍械對峙起來。一部分人罵對方膽小鬼、怕死,另一部分人卻反罵對方虛偽,雙方都相互咒罵著,一時間僵持不下。
鐵木辛哥悲哀的看著面前正在對峙的兩群人,心里一陣酸楚,這還是那支偉大的俄國紅軍嗎,這還是那支威風八面的俄[]隊嗎大敵當前的時候現在竟然會惡相向進而大打出手。這一幕要是讓對面的華夏軍隊看到,恐怕會笑到打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