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歸愧疚,厲君豪心里面還是十分想把事情弄清楚的。他想了想,道:“蘇小姐,你之前給我的筆記本和信我都看了。不過我記憶里面真的沒有那些事情,你說的故事里面也有很多不詳盡的地方,嗯,我都寫在給你的信中了。我的信你看了嗎?”
“看了額,不是,是聽文奇念給我聽了。”蘇越只注意著聽厲君豪的聲音,一時晃神,差點露出了馬腳。
雖然蘇越零時改口了,但還是讓厲君豪露出了疑惑之色。他又仔細的觀察了下蘇越,發現她總是閉著眼睛——這有點不正常啊,貌似一般的瞎子,都是半閉著眼睛,甚至是睜著眼睛的吧?她怎么閉的這么嚴實?
和蘇越見面不過一會兒,厲君豪心中又冒出更多的疑惑來。
為了搞清楚蘇越到底是不是瞎子,厲君豪決定試探她一下。
想到這里,他便對蘇越道:“蘇小姐,嗯,算了,我還是稱呼你蘇越吧。你那些照片都是怎么來的?”
“當然都是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拍的啊。”蘇越閉著眼睛,微微偏過頭來道。
聽見蘇越這么說,厲君豪不禁露出了笑容——還真是嘴硬啊,他怎么就記不得自己拍過這些照片呢?不過,他也只是這么一問而已,并沒有期望得到什么有意義的答案。厲君豪心里實在是太過好奇,不準備跟蘇越慢慢磨嘰了。
“嗯,我等會兒還有事,這樣吧,今天就聊到這里,我先走了。”話語一轉,厲君豪忽然要走了。
“真的要走嗎?”蘇越有點兒不舍得。
“嗯。”厲君豪點了點頭站了起來,沖文奇道了聲“照顧好她。”便匆匆的走了。
文奇覺得厲君豪走的太突然,怕他殺個回馬槍,就一直盯著他看,一直到他消失在視線中,才回過頭來對蘇越道:“蘇越,厲君豪已經走了。”
“呼——”
蘇越睜開了眼睛長呼了口氣,四處張望了下沒有發現厲君豪的身影,才徹底放下心來。
說實話,剛才實在是太危險,她差一點兒就看到厲君豪了。雖然有之前做過的諸多準備,但畢竟沒有十全的把握,蘇越不想冒險。失去記憶可不是什么好玩兒的事,看厲君豪的樣子就知道了。
而這時,文奇也終于忍不住,問道:“蘇越,你為什么不能看到厲君豪啊?”
聽文奇這么一問,蘇越倒是愣住了。
她該怎么說呢?難道跟文奇說自己一見到厲君豪就會失去記憶?那樣恐怕文奇會把她當成個精神病吧?
這樣想著,蘇越的臉上不禁露出了為難的神色。
一見蘇越為難的樣子,文奇就心軟了,道:“既然不好說,那就算了吧。”
蘇越感激的看著文奇,道:“謝謝你啊。”
“說這些干什么,我說過最樂意為美女效勞的嘛。”文奇不以為意的道,喝了口咖啡又問:“你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嗯,”蘇越點了點頭,從書包里拿出了自己寫好的信來,遞給了文奇,“麻煩你幫我把這封信交給他。”
文奇接過信,笑道:“我都快成為了信使青鳥了。還有其他事嗎?”
接下來,蘇越又問了問昨天厲君豪拿到信后的一些反應,以及其他的一些關于厲君豪的事情,大概和文奇聊了十來分鐘吧,才問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