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是越越嗎?你是不是到了?”電話一打通,蘇越還沒有說話,就聽見里面傳出來一個渾厚的中年男聲。
蘇越被這聲音弄得愣了一下,沉默了那么幾秒鐘,才咳了一下,稍稍粗著嗓子道:“嗯,舅舅,我已經下車了,就在地鐵站里面。”
蘇越說完,本著想聽舅舅說怎么見面的,但是卻聽見那邊沒聲了,于是不禁奇怪的喊了兩聲:“舅舅?舅舅?你在聽嗎?”
“哦,在聽,在聽。哎呀,越越,幾年不見,你這聲音怎么變成這樣啊,我還以為接錯電話了呢。我開車在外面不方便進去,你自己出來吧,就在出來后南邊的停車場那邊兒。”
聽見手機中傳來的舅舅恍然醒悟的聲音,蘇越不禁皺了皺眉頭。她預料到了,這次舅舅家一行,恐怕不會怎么理想。
又問了幾句有關見面的詳細信息,蘇越便掛了電話拉著行李箱走出了地鐵站。出了地鐵站隨著人流往南邊走了一會兒,蘇越果然看見一個比較大的停車場,但是她掃了好幾眼,卻硬是沒有看到舅舅。蘇越看了看就到進了停車場里面。
這不是怎么規矩的露天停車場,周圍有很多花壇之類的小建筑,里面停的車很多,人卻沒有見到幾個,只是遠遠的看見那邊車輛入口處有一個保安亭。而蘇越,卻是從這邊小路進里面去的。進了停車場沒走幾十步,周圍后面就沖上來七八個人一下子將蘇越圍了起來。
看著圍著自己的幾個流氓一樣的青年男子,蘇越驚慌之中不禁想拍頭,暗道自己太疏忽大意,不過是剛過了一個多小時,就忽略了系統的懲罰一事了。數一數,圍著她的正好是七個人,應當是系統的懲罰無疑了。
蘇越拉著行李箱,皺著眉頭緊張的看著周圍的七個人,同時一雙美目四處張望,想要尋求外援。
“美女,不用看了,這兒沒人敢管我們兄弟的閑事的。之前車上你不是挺厲害的嗎,怎么,現在人一少就怕了?”其中一個短碎青年瞇著眼睛對蘇越道。
“車上?”聽見這話蘇越不禁疑問。
那短碎青年一聽立即亮出了自己的手,上面赫然后兩個長長的血痕。蘇越一看,登時明白了,原來這就是在車上被自己撓破皮的咸豬手呀。同時,她的心里也更害怕了,因為這是帶有報復性質的調戲呀,恐怕不僅會被調戲,還會挨打都說不定。
說完了那話,短碎青年就不在啰嗦,和周圍的幾個兄弟看了一眼,一個個淫笑著向蘇越逼近。
聽見這些人淫笑聲,蘇越立即感覺到頭皮發炸,焦急之間腦海一亮,尖聲叫起來。
“你們不要過來呀,我是男生啊!”
c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