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徐麗珍還是再不安分的話,他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徐麗珍:“凡凡一口沒吃,我們這日子到底要怎么過啊?”
只是昨晚一個晚上,她都要瘋了。
尤其說顧眠昨晚摔的那幅畫,徐麗珍想想都窩火得很。
顧建國臉色再次一沉:“什么怎么過?她是老子的女兒,你就這么容不下她?”
徐麗珍:“不是,你這......,什么叫我容不下她?你以前不也容不下她?”
“我什么時候容不下自己的女兒,要不是你這個女人那些年謊報她的情況......”
說起顧眠在學校的情況。
這一點顧建國是真的窩火,他從來不知道顧眠在學校那么優秀。
要不是這次學術論的事,他都不知道顧眠在學校拿過那么多大獎。
其中有一項還是國際研究獎!
一聽到‘謊報’兩個字,徐麗珍就不免心虛。
顧凡在學校上學的時候成績一直不好,以至于最后分數不高,還是花錢進的一所學校。
“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她是在北城大學上學,你這個女人......”
徐麗珍:“......”
本來想說顧眠兩句壞話的,現在見顧建國這態度,只能將話全部咽回去。
只能轉而道:“她說要把房間恢復成她以前住的樣子,我不知道之前那房間是什么樣子。”
“問張嫂,給她恢復。”
徐麗珍:“......”還真恢復?
不是,他現在怎么一直站在顧眠那邊?感情現在是顧眠說什么就是什么?
徐麗珍心里更氣急,卻不敢對現在這樣的顧建國動怒!!
......
顧眠這邊出門后。
剛走了一段路,白色大g從反方向而來,車子在她的對面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