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江北熹呆住了,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看手里鮮紅的劍穗,有抬眼看沈冀。
送我的嗎
沈冀見江北熹呆住了,不明所以,還以為是師兄不喜歡他送的禮物,雖然這枚劍穗做工精致美觀,但沈冀轉念一想,以江北熹的那種離譜審美,說不定他不覺得這劍穗好看,說好看也只不過是不想掃自己的興,想到這沈冀不免有些失落。
怎么了師兄,不喜歡嗎
這是你比武大會的獎品,你確定要送給我
沈冀重重的點頭,笑著說道:師兄那么照顧我,我一直都想送你點什么,但你又什么都不缺,我看這個正好合適,就想拿來送你。
你第一次參加比武大會的獎品,意義非常,你不自己留著嗎
沈冀握著江北熹的手,讓他把那枚劍穗攥緊了。
就是因為意義非常,我才送給師兄的。你喜不喜歡嘛
江北熹低頭看了看那枚劍穗,紅的像火,跟沈冀一樣,都在灼燒著他的心,他笑了,笑的欣慰,眼眶也濕潤了,強壓著才沒變現出來。
喜歡,很好看。
那就好,師兄你試試嘛,掛在劍上看好不好看。
江北熹點頭應了,起身去拿放在桌子上的劍。
那劍也通體暗紅,看似張揚,實則神秘又危險,江北熹將那枚劍穗掛到劍上,劍穗微微搖晃著,給劍又平添了一絲靈氣和精致。
沈冀看著,喜笑顏開,笑道:果然很合適,當時看到就覺得很合適掛在師兄的這把劍上,果然好看。
江北熹看著微微搖晃的劍穗,與那劍搭配的相得益彰,確實好看。
多謝師弟了。
沈冀笑著擺擺手,繼續低頭吃著飯,說道:師兄喜歡就是最好的了。
吃完飯后,江北熹又陪著沈冀聊了會天,天色不早了,沈冀便催著讓江北熹回去。
江北熹把水給沈冀接好,放在了離床最近的桌子,又囑咐了一番,才離開。
入夜,江北熹站在窗邊,看著窗外的夜景,手里攥著那枚劍穗,明明沒有動用靈力,他卻覺得這劍穗燙貼著,燙的他四肢百駭都暖了,心也時萬般燙貼。
他一個人站在窗邊,想了好多好多,想起沈冀笑著送他劍穗的場景,想起他深夜害怕來找他一起過夜,想起他平時驕傲的不成樣子,一做錯事就對他撒嬌,也想起第一次教他修習的時候,那個不服和倔強的樣子。
一幅幅畫面從腦子里過,心是燙的,心跳撲通撲通的跳著,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里顯得格外的明顯,沈冀害羞臉紅的時候,他就想多逗逗他,想看他更可愛的反應,看他受傷,就別提有多心疼,恨不得代而受之。
回想著沈冀的樣子,江北熹嘴角止不住上揚,很可愛,無論是害羞的沈冀,還是驕傲的,他都覺得可愛,喜歡的不得了,心跳的快到不行,他覺得體內某種情感就要呼之欲出,在也制止不住了。
他終于在急促的心跳聲中,逐漸清晰的確認了。
他心悅沈冀,早就心悅了。
那一夜,江北熹的心都是燙的,無論如何也冷不下來,放蕩了二十多年的江北熹,終是被一段感情磨得難以入眠,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入睡的,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那一夜他睡得很好,明明昨晚睡得很晚,可第二天起來的時候精神卻特別好。
江北熹利落的將自己收拾了一遍,捏了只傳訊靈蝶,給任墨送信,托他照顧一天沈冀,沈冀剛受重傷,白天讓他自己一個人在屋里,他不放心。
江北熹把那枚劍穗掛在劍上,這是小師弟第一次送他的禮物,帶著沈冀的祝福,他自然要帶著去贏得比賽,沈冀受傷不能去看他比賽,那便讓這枚劍穗陪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