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珊把頭低了下去，然后再次抬了起來，眼中已經都是淚水。

“對不起！”

陳文珊先是說了三個字，然后聲音微弱起來。

“我當時沒意識到，我以為他們是好人。”

“結果他們是幽靈！”

“我想要挽回，想要告訴老師時候，老師卻讓我離開。”

“小天，對不起！”

“我更加對不起死去的老師！”

陳文珊已經泣不成聲，她捶著胸口，想要乞求葉凌天原諒。

“陳文珊！”

葉凌天的劍鋒綻放一縷光芒，那是上空的明月。

“父親曾經說過一句話！”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你不敢看我！”

劍鋒的光芒，反射在陳文珊的雙目，陳文珊滿眼依舊是淚水，她再次看著葉凌天道：“小天，我知道你恨我。”

“但請你相信我，我那時候根本不懂，我才工作幾年。”

“不！”

葉凌天再次打斷陳文珊道：“你還不敢看我，如果你不說，我只有一劍而已。”

“等一下！”

陳文珊趕緊喊了起來，她望著葉凌天，擦拭眼角淚水。

“你不相信我，老師的話，你總相信吧？”

陳文珊說完，她拿出手機，手機里出現一個錄音。

“文珊，走吧，老師原諒你了。”

“趕緊走，離開蓉城。”

“走！”

簡單的錄音，傳來葉凌天父親的聲音。

葉凌天的劍，終于停了下來，葉凌天的目光，也再次看向陳文珊。

“老師真原諒我了！”

“當你，老師調查鎮北王，調查幽靈！”

“老師付出許多，卻因為我，被幽靈發現，他們也盯上老師......”

陳文珊把當年發生的事情，都說了。

“我不是幽靈！”

“我離開蓉城之后，就接受委派，去了國外。2年之后，我調入北海國，我特意選擇北海國，我也在調查幽靈。”

“小天，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訴你幽靈所有事情。”

“真的！”

陳文珊為了讓葉凌天相信，她指著地上的武藏九倉。

“武藏九倉，是德川家族培養的殺手。”

“武藏為鎮國級別強者，到底是誰，誰也不清楚。”

“九倉為南童、紅鶴、九山、地龍、美林子、千丸、雙殺、晨星、軍都。”

陳文珊說完，再次拿出手機，調取里面資料。

“凌天，你相信我！”

葉凌天再次看著陳文珊，劍尖低垂。陳文珊看到葉凌天這樣，朝著葉凌天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