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河清顫抖著上前跪地,將蕭予安摟進懷里,伸手替他捂傷口。
蕭予安費勁地朝晏河清笑道:“晏哥我沒事,晏哥你眼眶紅了,我真沒事啊,你別擔心,晏哥你別哭啊......”
晏河清沒說話,將自己的外衣用刀劃成布條,替蕭予安包扎起腿上和腹部的傷口。
蕭予安老老實實地窩他懷里,絮絮叨叨:“晏哥我和你說,我是知道這底下有一處石壁才跳的,我沒有輕命,還有這腹部的傷,這身體我知道我了解,刺進來的時候我有扭住黃越的手,沒有傷及五臟六腑,所以你別擔心,沒事的......”
“晏哥,這事過后,你想不想休息一下?祭天壇半山腰那小院子被我砸壞了,可惜了,我們在寢宮附近挖個池塘好嗎?養養魚種種桑麻,也不知道桑麻好不好種,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種桑麻?不是都說把酒話桑麻嗎?不過好像詩句的桑麻都泛指莊稼啊......”
“晏哥,我們再去做套喜服好不好?之前那套我都還沒見過,好看嗎?上面繡的金龍真的如同老板自夸的那樣威風凜凜嗎?你穿起來是不是特別好看?我想看。”
“晏哥你是不是在生氣?你別生氣唄,不,你現在別生氣唄,你秋后再和我算總賬......咳......咳......”
見蕭予安說著說著突然捂嘴咳嗽,晏河清瞳孔縮了縮,說:“別說話了。”
蕭予安扯扯他的袖子,笑道:“可我還有一堆事想和你說怎么辦?要不你拿什么堵住我的嘴?你說拿什么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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