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伸手回抱住人:“晏哥,我......要不......要不你上我吧?”
晏河清:“......”
蕭予安輕咳兩聲,眼神四處亂飄,說:“就......就覺得說那么多,還不如行動,對吧?事,事在人為嘛,不,
不,不能只做空談家,實......實踐是認識的來源!是認識發展的動力!是檢驗認識正確與否的睢一標準!是認識
的最終目的!”
晏河清忍無可忍,將蕭予安壓在內帳里的毛氈床褥上,狠狠地吻他,一吻結束,蕭予安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衣襟也被扯開,光潔雪白的胸膛半隱半現,晏河清在他鎖骨和肩膀上啃噬了一番,這才稍稍冷靜,晏河清緩了口氣,面露極其忍耐的神情。
蕭予安聲音還生理性地在抖,問:“怎,怎么了?”
晏河清懊惱地暗罵一聲,單手捂住嘴退開說:“今晚不行......”
“啊,對,你是不是,明早要,要領兵打仗?”蕭予安一手按著衣襟,一手撐著床坐起。
等等,擔心起不來的不應該是他嗎?
似乎看出了蕭予安的疑惑,晏河清單手撐著頭揉按太陽穴,說:“且不說一晚無眠,而且接下來的幾日,我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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