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安。”
蕭予安正在屋內收拾行李,三姨拿著書信走近,見他只有一人奇怪地問:“晏公子呢?”
“他先去酒樓了,說是在那碰頭。”蕭予安停下手中的動作,抬頭問,“三姨怎么了?”
“柳安和風月來信啦。”三姨將手里的書信遞給蕭予安。
蕭予安接過認認真真地看了起來,然后驚喜地說:“他們說淳歸的病好的差不多了,下個月準備回來。”
“是嗎?太好了,可是......可是他們回來,你卻要走了。”三姨嘆口氣。
“三姨別擔心,我也很快就會回來的。”蕭予安對她露出一個安撫的笑容。
“三姨也想不擔心啊。”三姨哀哀怨怨地說,“可是這征兵打仗,哪有不受傷不死人的,萬一這南燕國沒打臝這東吳國,害到了你可怎么辦呀?”
蕭予安握住她的手,輕輕地拍了拍:“三姨放心,會打臝的。”
三姨不信:“這世事難料,你又如何知道?”
蕭予安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說:“三姨,等柳安風月帶著淳歸回來,你千萬別和他們說我去當軍中大夫了,你就說我去游歷了。”
三姨略有不解,還以為蕭予安是怕他們知道后會擔心自己的安危,于是應允下來:“好,三姨一定守口如瓶。”
蕭予安笑道:“謝謝三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