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看你也擔心會出事!既然你都知道有危險,那我怎么可能答應讓你去?”張白術據理力爭。
張長松氣得哆哆嗦嗦地站起,高舉拐杖又要打張白術,蕭予安連忙伸手一把攔下,又扶著張長松坐回木椅上:“師父你別生氣,張白術也是擔心你。”
張長松一下沒了脾氣,長長地嘆口氣:“我也知道是在擔心我,但是這恩,不報不行啊。”
話音剛落,張長松猛地咳嗽起來,張白術責怪了一聲你看看你自己的身體,還要去打仗呢,然后急忙跑去拿水。
蕭予安忙給張長松拍背止咳,一個小小的念頭在他心底盤旋騰起,慢慢占據他的內心。此時此刻,他腦海里,全是這一年來,張長松對他的百般照顧,張白術與他的情同手足。
若說報恩,他蕭予安何嘗不是欠著情呢?
“師父,你若是從軍,何時才能回?”蕭予安問。
張長松說:“說是最長三個月會讓我回來,你說就這么短短的三個月的請求,我怎么可以拒絕?”
蕭予安笑道:“也是,我覺得這恩情還是得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