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扭頭喊:“這是態度問題!過場還是要走的對不對?而且多動動有好處,生命在于運動!”
說完蕭予安走進廂房,一關門把張白術那句你有毛病吧給堵在了門外。
廂房內,晏河清坐靠在床榻上,張長松正捋著花白的胡子給他把脈,蕭予安幾步走進,笑問:“師父怎么樣了?幾個月了?怎么還沒顯懷啊,這日后要注意什么?”
晏河清:“……”
張長松都懶得和蕭予安貧嘴了,掀起眼皮問:“你給他吃了什么?”
蕭予安說:“沒什么特別的啊,就上次你給我幵的藥方,按你說的劑量吃的,也一次沒落。”
張長松噢了一聲,收回手抓抓胡子:“脈象平穩,不浮不沉,內傷和外傷都恢復得很好,也再無積郁的跡象,如果真的只是吃了我給的藥就痊愈到這種程度,那這位公子的體質還真是異于常人。”
蕭予安忍不住在心里念叨了一句男主光環嘛,張長松拿了紙筆,邊寫邊說:“還是要再調理,內傷不可小覷,我再給你開一副方子,你等等自己去醫館抓藥。”
蕭予安笑:“好嘞,謝謝師父。”
說話間,張白術推門走進,見到坐在床榻上的晏河清,大聲地曜了一句,口無遮攔地喊:“蕭予安,你不是說這是你仇家嗎?仇家你還帶回來?說好的眼睛好了就把你千刀萬剮昵?”
晏河清的手微不可聞地攥了攥,用眼睛余光看蕭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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