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予安本來也是這個想法,既然晏河清想通了,干脆就順水推舟說:“行。”
晏河清長吁了口氣,眉宇間的煩懣也稍稍消了一些。
“公子,那你先換衣裳,我等等再進來。”蕭予安邊說邊往木屋外退去。
“我......”晏河清一未完,發現蕭予安已經走了出去。
蕭予安在屋外抱著雙臂打著呵欠數星星,等了約莫一炷香的時間,想著無論衣裳再怎么難穿晏河清也應該穿好了,于是推開木屋的門走了進去。
月光透過殘破的木窗,輕柔地撫在房內的角角落落,木板木墩組成勉強可以稱為床的地方上,晏河清低著頭,苦悶地攥著身上半開的衣裳和衣帶,如玉雕的身體上有著數處觸目驚心的傷痕,聽見聲響,晏河清偏過頭,眸子仍是如瞎子般帶著空洞,他語氣小心翼翼:“可......可否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