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被毒死都要被你嗆死!”張白術罵道,“都說沒毒了,我之前偶然在山上瞧見的,回來翻遍古書都沒找到這玩意兒叫什么,然后我就摘了幾顆喂野雞,看見野雞沒事,我就自己嘗了一顆,然后......”
“然后?”說話間,蕭予安已經覺得不對,他的喉嚨隱隱發癢,連連干咳了幾聲才止住癢,結果再一開口,自己都被自己嚇到。
“是不是很神奇!?”張白術興奮地喊。
他們倆的嗓音完全變成了女子的聲調。
蕭予安捂著喉嚨又自自語說了兩句話,驚詫之情溢于表。
“放心,一個時辰就恢復了,等我爹回來,我一定要好好問問他這什么!”張白術如獲珍寶,捧著那小果進了后堂。
蕭予安試著唱了句那就是青藏高原,結果破音破到韓紅老師聽了都想打人的程度,只得坐回去繼續搓藥丸。搓了一會,外面傳來一熟悉的女子聲音:“有人嗎?請問有人嗎?這里有人受傷了,快來人幫幫忙啊!”正是林參苓的聲音。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