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死!”
薛嚴突然撫掌大笑起來,而后轉身,竟然當真不再困住蕭予安,方才那名帶走楊柳安和曉風月的侍衛也將倆人重新帶回,跟隨薛嚴入城而去。
倆人走進城門,一堵城墻,將蕭予安等人隔絕在外,恍惚之間,仿佛兩個世界。
侍衛輕聲對薛嚴說:“將軍這步棋,走得可真險啊。”
薛嚴無,許久才緩緩道:“但是我賭臝了。”
險啊,太險了。
為了南燕國,北國君王不能留下,絕對不能留,但是薛嚴深知自己不能殺他,自己甚至都不能傷他,以晏河清的性子,若是北國君王出半點差池,定會深究到底。
但是,這世間,除了傷身,還可以誅心啊。
他讓人去假裝傷害北國君王,千叮萬囑不可留外傷,而后自己及時出現阻止,就是想讓北國君王以為這一切是晏河清所為。
薛嚴了解晏河清,他知道唯一能讓晏河清放走人的辦法,只有北國君王自己想走。
而且要毫不猶豫,帶著對晏河清的恨意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