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初四,晏河清在宮中悄無聲息消失的第二日,李無定終于從武寧王爺幕僚嘴里撬出所有的事情。
李無定沒有猶豫,當即領兵入宮,卻驚覺不知何時晏河清竟已逃走。
李無定懊悔萬分,前去蕭予安的寢宮負荊請罪,被告知蕭予安不在寢宮,在玉華樓。
玉華樓六層,蕭予安一個人暍著悶酒,忽聞李無定請求進諫,點頭應允。
李無定走進,抱拳單膝下跪:“皇上,政變一事已經徹查清楚,武寧王爺勾結南燕國發動叛亂,相關之人我已經全部處置,但是......但是南燕國皇子晏河清不知何時逃出了宮,微臣辦事不利,愧對皇上。”
極其心虛的蕭予安捂嘴輕咳,面對于李無定的認真,感到十分羞愧、內疚、窘迫的蕭予安一拍欄桿:“怎么辦事的啊?這可不行啊李將軍,怎么讓能人逃走呢?”
扣工資啊扣工資,削獎金啊削獎金。
嗯,好一副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嘴臉。
李無定說:“請皇上責罰。”
“罰......喏,罰酒三壇。”蕭予安將身邊的酒往李無定那挪了挪。
李無定覺得自己應該是聽錯了,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啊?”
“暍。”蕭予安簡意駭,拆開酒壇封口,遞給李無定。
李無定沒法,只得陪蕭予安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