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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樣,小怪物,關于那件事情你沒問題吧?”血獸皇明知故問的詢問著。
亞芠點點頭,同時心中也暗暗的盤算起來。
依照血獸皇剛剛據說的異族比武大會的事情,還有前一陣子云中央大陸,水妖王所帶回來的圣日祭司觀察到魔族那邊有異變的訊息,再一下自己所知道的,亞芠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底了。
血獸皇所說的!異族菁英比武大會變質的時間,大約相等于沙杷星人等聯盟潛進人類世界的時間,想來比武大會之所以會變質,應該是因為受到了它們的影響的緣故。
而魔族那邊之所以會有所異動,也該是與它們脫離不了關系,而精靈族那方的話,亞芠并不怎么擔心,畢竟有太始在那邊坐鎮,如果有什么問題的話,太始應該會先做處理的。
那么,無論是從哪一方面來說,他勢必都要參加異族菁英的比武大會的,如果說外星聯盟能夠忍耐到那個時候還不屐攻勢的話!
“前輩,那這一次到底要去參加比武大會的有哪些人?”想了想,夜月終于忍不住的問起血獸皇來。
血獸皇微微一笑道:
“第一個,當然就是你了,小妮子你應該也跑不掉,再來的話,你大哥的三兄弟我們也列入考量當中,還有妃雅小妮子也是一樣,再者死神小隊則是要看他們未來的發展如何才能夠決定,基本上,力奧與凱特兩個都相當有希望,其他人則是差了一點。”
“有,最近也崛起了相當多的后起新秀,像是在聯盟里面的大地騎士瑟洛.喀吉沙、老泥鰍的記名弟子火魔導尉狄.斐濟,還有幾個我們原先培養出來的儲備人員,都有可能會被挑選為將來參加異族菁英比武大會的人員。將來有機會的話,我們再介紹給你們認識認識!”
聽到了血獸皇這么的一說,亞芠倒是心中一動。這大地騎士當初與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而且跟火魔導尉狄.斐濟一樣,都曾經是鐵血國的客卿人先之一。如今,他已經是掛名的鐵血團團長,不知道這兩人的近況如何?
想到這,亞芠忍不住的詢問起血獸皇來。
聽到亞芠的詢問,血獸皇哈的一聲:
“哈!這你可問對人了!尉狄那小子不爭氣,秘書還沒有獲得老泥鰍的首肯,就自以為天下無知的跑出來,僥幸的被他給闖下了一點名頭以后,又學人家去混什么組織的。最后被老泥鰍給揪回去加強磨練。”
“而瑟洛小子則也是順便的被追著尉狄而來的老泥鰍給抓走,也打算要好好的訓練一下,免得糟蹋了這塊美玉。所以他們現在應該還在老泥鰍那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
“可告訴你們呀!老泥鰍教訓起人來,可是比水妖怪還來的可怕。也許不久以后,他們就會出來了。”
亞芠一愣,懷疑的看了一下血獸皇。怎么他就沒有這種好運氣?隨隨便便就可以碰到高人指點?就是跟水妖王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聽過水妖王指點他任何一點的東西?
似乎能夠了解亞芠的想法,血獸皇又是似笑非笑得看了亞芠一下道:
“怎么?你小怪物也想要我們這群老家伙的指點嗎?”
血獸皇又再搖搖手:
“免啦免啦!你自己練的都快比我們幾個老家伙強了,哪里還需要我們來指點?”
“再說,水妖怪也說過,與其把我們這點破爛老本教給你,倒不如讓你自己去摸索。
起碼,你練到現在,年紀輕輕的,但能力論真來說也跟我們差不多。這表示你自己摸索出來的比我們的還好的多,根本不需要我們來指點。”
而一旁的夜月則是忍不住的撲哧一笑,沒想到亞芠也會為這種事情而計較的!
而亞芠則是淡淡的一笑。剛剛他只是有點錯愕,同時也是感覺到有點疑惑。這幾位老前輩看起來似乎都有種教育狂的傾向。幾乎隨隨便便在成名的人里面挑幾個,都跟他們脫離不了關系。
當然,亞芠也能夠理解。他們是為了人族后起之秀不如他們的理想,而會這樣做。
只是,想到了血獸皇剛剛說過他們很注意他,怎么就沒人來給過他指點而感到疑惑。
但是如果說為此而吃味的話,那到也沒有那種心思,畢竟如血獸皇所說的,他自己摸索出來的東西就覺得不會比他們差了。如果他們真的有心要指點他的話,搞不好他還不想學呢。
大概是太過于專注于自己的想法,所以亞芠并未有任何的表示,但是這樣一來,反倒是令血獸皇誤會了。
“怎么,還真的是心理不平衡?認為我們幾個老家伙藏私?”血獸皇愣了愣地說道:
“也對,難怪你會這么想了。無緣無故的要你承擔這些責任,但是你連一點的甜頭都沒有,這也實在是對你不公平!”
“這樣好了,反正我的滅血魔功到現在也沒個傳人。不如,小怪物你就勉強一點!
學學看吧,雖然只是一套破武功。不過,倒也蠻適合你的,哈哈!“銀月惡魔”加上滅血魔功,光聽就覺得不錯!”
剛剛回過神來,聽到了血獸皇的話,亞芠不由的臉色微微的一變,難道血獸皇真的是誤會他了?
正想要出表示時,卻又被血獸皇滔滔不絕的話,給弄得昏頭轉向的。根本就插不上嘴。在聽到血獸皇講完以后,亞芠不由的愣住了。雖然不知道何謂滅血魔功,但是光是聽名字也知道,恐怕血獸皇的名聲跟這套魔功是脫離不了關系。
血獸皇竟然隨隨便便就說要傳給他?
而一旁的夜月則是無比驚喜道:
“太好了,大哥,前輩愿意傳授你滅血魔功。我師傅曾經說過,這可是前輩的不傳之秘。是前輩最厲害的功夫!”
“哪里是什么最厲害的功夫,還不是因為我就只會這一套。不是最厲害的是什么?”
血獸皇雖然是這么說,但是臉上得意的神情是騙不了人的。
而亞芠則是責怪的看了夜月一下之后,才拱手道:
“前輩,您誤會了,我剛剛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只是什么,亞芠卻說不下去。因為,他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解釋什么。
雖然血獸皇表面上笑咪咪的,但是,他的眼中卻完全的流露著堅定的意思。不管血獸皇剛剛是如何想的,如果他推辭的話,那未免也太不尊重這個天下第一高手了。而且,血獸皇也不是那種因為一點小事就做出輕率決定的人。再說好了,面對天下第一高手愿意傳他的功夫,亞芠說他不動心那是騙人的。
如此,亞芠只好一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