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說:“我想到古代說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不用,你只要在我之上就行。”
閔姜西沉默數秒,試探道:“你在開車嗎?”
“嗯?”
秦佔一時沒反應過來,關鍵他的確正在開車,愣是過了幾秒才側頭瞥了眼閔姜西,擰眉道:“你想哪去了?”
閔姜西道:“你說的在你之上。”
秦佔道:“我說是地位,不是體位!”
閔姜西面不改色心不跳,“那你不說清楚。”
秦佔道:“我說的再清白,也架不住你思想渾濁。”
“你怎么不反思一下,我為什么會渾濁?”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閔姜西說:“我原來清純的很,現在是近墨者黑。”
秦佔說:“就算近墨者黑,你現在也是青出于藍。”
閔姜西說:“清水變污時,沒有一滴墨是無辜的。”
兩人本就沒吃飽,又開了四十分鐘的車回市中,餓極了去吃飯,最后吃撐了,秦佔說:“等下回去運動運動。”
閔姜西說:“我現在一壓都能吐出來。”
秦佔道:“我說打籃球。”
閔姜西不慌不忙,“我以為你要做瑜伽。”
秦佔笑說:“還老師呢,滿肚子壞水。”
閔姜西死不認賬,“我怎么了?”
秦佔說:“你沒怎么,我夸你。”
晚上兩人‘做瑜伽’的時候,閔姜西在上面,美其名曰是怕壓著胃,結果還是被秦佔給‘一步到胃’,房間明明昏暗,可她眼前卻是一片絢爛,閔姜西不止一次想過,她會嫁給秦佔吧,只要她點頭,他隨時都會娶她。
低頭埋在秦佔頸間,閔姜西聲音微微沙啞,叫他名字,“秦佔。”
“嗯?”
“秦佔…”“嗯。”
“秦佔…”“嗯。”
如此反復,閔姜西目的成謎,秦佔樂此不疲,良久,閔姜西說:“我怎么這么喜歡你。”
黑暗中,秦佔笑出聲,打趣道:“我今天活兒這么好嗎?”
“嗯。”
閔姜西簡意賅。
秦佔手臂環在她背后,摸著她的頭說:“結婚,我天天賣力伺候你。”
往常閔姜西都會渣男的口吻,說秦佔掃興,今天她卻說:“什么時候?”
秦佔說:“什么時候是我能做主的嗎?
還不是看你。”
閔姜西說:“現在民政局關門了吧?”
秦佔說:“你敢答應,我現在想辦法讓他開門。”
又有一瞬間的沖動,閔姜西想任性的放肆一回,她沒有讓理智壓下這股強烈的沖動,回了三個字:“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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