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恪嗤聲道:“咬牙才隨個五位數,差錢還是差事兒?”
陸遇遲道:“等你們生孩子,我包個大的。”
話音落下,不知哪里戳到丁恪,他隨手一包紙巾甩過去,正砸在陸遇遲胸口,陸遇遲趕忙接住,晚一秒就要掉在碗里,抬起頭,他笑得肆無忌憚,“誰先翻臉誰就輸。”
丁恪一伸手,陸遇遲咻的往后撤,以為丁恪要拿煙頭燙他,結果丁恪往他碗里彈了煙灰,陸遇遲想要阻擋已經來不及,只能眼睜睜肉疼,“我還沒吃幾口…”
丁恪目光挑釁,分明在以彼之道還施彼身,陸遇遲靠在沙發上,哭喪著臉道:“有本事沖我來,傷害手無縛雞之力的無辜算什么英雄?”
丁恪說:“打蛇打七寸,傷的就是你心頭好。”
陸遇遲瞪著他,“最毒男人心,你就是嫉妒。”
丁恪好心情的抽了最后一口煙,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出聲說:“我不好,你也別想好。”
陸遇遲道:“一回家就看到正牌男友和相親對象坐一起,這么刺激還不夠好?”
丁恪說:“光刺激有什么用,又不能腳踩兩條船。”
陸遇遲說:“哦,心煩的是只能二選一,心里有結果了嗎?”
丁恪不答反問:“你覺得這頓像不像散伙飯?”
陸遇遲雙臂交叉抱于胸前,一本正經的思索,“光是散伙飯不行,你得給我遣散費,畢竟我也是付出時間和精力的。”
“要多少?”
“我這模樣和身材,品味和德行,怎么也得八位數起跳吧?”
丁恪笑出聲:“唐僧肉嗎?唐僧肉也要我吃了才算,我就親你幾次,你就這么獅子大開口。”
陸遇遲道:“你可以睡我,誰不讓你睡了?你睡后我可以給你打個一折,多睡多打,只要睡得足夠多,我倒找你錢都行。”
丁恪到底沒有陸遇遲臉皮厚,這種話他接不下去,默默地收回笑容,剜了他一眼。
陸遇遲來勁兒,突然對著丁恪脫掉身上t恤,露出身前的六塊腹肌,丁恪眼神變了變,陸遇遲又去拽褲子,丁恪蹙眉,出聲說:“你發什么瘋?”
陸遇遲道:“讓你看清楚,我不比她差。”
杜曉丹相貌身材都有七分,陸遇遲不自戀,不往高處說,七分足夠,她說她家里以前是賣食雜和糧油的,他家里也不差,賣石油的,她是幼師,他上到十八九下到剛會走,都能教,她性格溫柔深得陳秀玲喜愛,他也陽光開朗深得身邊一眾人的喜愛。
陸遇遲想了一晚上自己跟杜曉丹比,優勢在哪里,說實話,很多,除了一點,性別,他不是女的。
丁恪起身攔著陸遇遲,不讓他脫褲子,陸遇遲反手將丁恪按在沙發上,哪怕擦痛了下唇也要吻他,丁恪從最初的死扛到后來的漸漸放棄抵抗,最后干脆閉著眼睛一動不動,陸遇遲用力抱緊他,沒說一句害怕,可丁恪卻清楚感覺到他內心的惶恐和不安。
脹起的嘴唇上下一動,丁恪出聲道:“他們明天就走。”
陸遇遲沒問丁恪是怎么說的,丁恪也沒告訴他,他幾乎惹怒了陳秀玲,絲毫面子都沒給的拒絕,氣得他媽連家里都不住,說是明天就走,也不讓他送,丁恪知道這么絕不好,可未來的路還很長,從一開始就優柔寡斷,對不住陸遇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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