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馬眼帶狐疑,似是不信。
閔姜西如實道:“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趙海跟李峰益在背后說了多難聽的話,才能惹得秦嘉定跟他們動手,明明是他們嘴欠找打,還反跟一個孩子動手,如果不是怕打在一起太給先行丟臉,用不著秦佔,我都想狠狠地打他們一頓。”
說起打架,閔姜西又氣又心虛,就她這種脾氣,也難怪秦嘉定動不動就以暴制暴,她還有什么臉叫他遇事冷靜一點?
丁恪滿臉復雜,“我剛一聽到也很生氣,因為傳瞎話先行一口氣開了多少人?如果是其他區的我都不說什么,就是深城區的事兒,我以為總會長點兒記性,現在一看,是我高估他們了,不怪秦佔說,一個個的捯飭的人模狗樣,實際上沒臉沒皮,還想混在教育行業里騙吃騙喝,真的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有辱斯文。”
閔姜西腦海中滿是秦佔在說這番話時的神情舉止,他確實是說這種話的人,一個不好惹的文化人。
“我們三個算是趕著年會給你上眼藥,你又躺槍了。”
閔姜西突然有些心疼丁恪。
丁恪說:“跟你沒關系,你要是不馬上站在秦佔那邊,他一定會生氣,不會給你面子,更不會這么好說好商量,要不說還是你聰明,擱著一般人,早想著怎么明哲保身置身事外了。”
閔姜西道:“我要報警單純是看不慣趙海和李峰益,沒想之后會怎么樣,如果非說權衡利弊,我還怕秦佔動手,到時有理都變得沒理。”
丁恪聞,側頭看向閔姜西,目光略顯意味深長,“你這么替他著想,不會是對他有什么想法吧?”
閔姜西目不轉睛的回道:“我把他當朋友,秦嘉定不僅是我學生,我也把他當弟弟,趙海和李峰益算什么,還是那句話,也就是秦佔有能力解決,要是他不做,我也會替秦嘉定出這口氣。”
丁恪了解閔姜西的脾氣,她的確是這種恩怨分明的人。
別開視線,他抽了口煙,“這就難怪了。”
閔姜西問:“什么難怪?”
丁恪道:“難怪秦佔這么罩你。”
閔姜西側頭看去,丁恪自顧道:“估計秦佔也怕你這么做會讓公司不高興,所以剛剛在里面就敲打他們,如果先行敢找你的麻煩,他就敢找先行的麻煩。”
閔姜西心底一道奇異的電流劃過,像是情理之外,但又意料之中。
收回目光,閔姜西視線微垂,如常道:“他是很仗義。”
丁恪說:“仗義歸仗義,他能在外面罩著你,但公司里人多嘴雜,防不勝防,你看著,保不齊蔡曉波回去之后要怎么跟上面編排你,搞行政的哪兒哪兒都缺,就一張嘴能把死的說成活的,白的說成黑的,定你個里通外國的罪也不稀奇。”
閔姜西一臉淡定,“無所謂。”她問心
無愧。
“你怎么不跟他們一起進去?好歹也是你手下的人。”閔姜西問。
丁恪哼了一聲,似笑非笑的回道:“正因為是我的人,我才要避嫌。”
閔姜西道:“那你也完了,他們回去還要告你的御狀。”
丁恪說:“不用怕,他們告到頂是楚晉行,還好楚晉行不是個昏君,不然這日子沒法過了。”
提到楚晉行,丁恪側頭問閔姜西,“他不是你偶像嘛,你這么大義滅親,就不怕給你偶像上眼藥?”
(本章完)
m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