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說完,秦佔開口打斷,“你很難過嗎?我沒看出來。”
男人被秦佔當眾一噎,明顯神色一變,而后不得不硬著頭皮說:“我是真的很難過,來的路上還在說,哪怕發生天大的事,不管誰對誰錯,怎么能跟個孩子動手?”
秦佔面無表情,沉聲道:“你的意思,不一定是你們人的錯,很有可能是秦嘉定的錯?”
男人心里的確有這種想法,但被秦佔直接指出,他還是死不認賬,滿口的冠冕堂皇。
秦佔聽后臉色越來越差,直至徹底翻臉,“原來死不認賬和沒理辯三分不是個別職員素質差,而是你們公司上下一致的行為準則,這就好解釋了,上梁不正下梁歪,一群給臉不要的。”
男人聞,臉色刷一下變得通紅,來之前他跟另一名高管商量過,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總不能任由秦佔這邊說什么是什么,他就是唱紅臉的,誰曉得簡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
碰上紅臉本尊了。
副總看秦佔翻臉,趕忙往回摟,說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沒表達好。
秦佔說:“這種水平還派出來丟什么人,你們先行沒人了?”
男人臉紅脖子粗,有臊也有氣,但完全不敢反駁。
副總好聲好氣的賠不是,秦佔同樣一點兒面子都不給,“你們不僅素質差,智商更是低的離譜,跟我這打官腔,是覺著我沒當過官還是沒見過官?”
兩個高管被秦佔罵的跟三孫子似的,一個臉色通紅,一個臉色煞白,他們都是楚晉行身邊做事的人,自以為身份地位都達到了一定高度,出門也都是前后開路,除了極少情況被楚晉行提點幾句,還從未受過如此‘酷刑’,眼下想死的心都有。
丁恪站在兩人身旁,雖然秦佔沒有指名道姓的罵他,但一開口就是整個先行,他臉上也掛不住,找了個空檔,硬著頭皮道:“秦先生,我是先行深城區負責人丁恪,李峰益和趙海都是我手下的人,他們做錯事,除了自己必須要負的責任以外,我這個當上級的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我無條件跟您和秦嘉定同學道歉,希望您能給我們一個亡羊補牢糾正錯誤的機會。”
跟秦佔打過交道,丁恪也算是‘二進宮’,深知有些人是嗆不得的,不知道倆高管怎么想的,真當秦佔是紙老虎,吃素的?
秦佔靠在劣質的皮革沙發上,也能坐出‘爺是皇上’的尊貴感,瞥了眼丁恪,不冷不熱的道:“這么半天,
就你還說句人話。”
丁恪暗道,呦,話雖刺耳但明顯就是有的聊,秦佔還真給面兒。
丁恪是聰明人,當然曉得秦佔遞過來的臺階不是沖他,而是沖閔姜西,順著這個思路,他把自己放的很低,力求讓秦佔先把這口惡氣給撒出去再說。
秦佔聽了半晌,開口道:“不是不能私了,你們開除,剩下的是我跟他們兩個的私事,怎么解決跟你們無關。”
秦佔能做到這一步,已是先行高管內心的最好預估,副總忙應著:“這種素質的職員不用您提,我們一定會做開除處理。”
秦佔不緊不慢,又說了一句:“回去告訴你們老板,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這是我第二次因為先行的人吃虧,我肯做這樣的讓步不是我心腸好,我是看在閔姜西的面子上,如果她不是先行職員,我一定往死里整你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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