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何曼怡更生氣了,冷笑著道:“你真沒必要跟我演這出。”閔姜西深知自己跟何曼怡的關系是無法扭轉的,索性破罐子破摔,“現在還不到上班時間,我沒想到您這么早就來了,我要是真想托大,直接叫秦佔往公司打個電話就好了
。”
何曼怡說:“你既然有這條關系,何不干脆跳槽去別處,先行有先行的規矩,就算你是丁恪的學妹也不能例外!”
話音剛落,電梯門打開,說曹操曹操到,一身正裝的丁恪出現,剛一抬腳就看到門外的兩人,不由得眼露詫色,“你們兩個怎么在這兒?”
說時遲那時快,何曼怡一秒紅眼,委屈的別開視線,速度快到閔姜西還沒來得及入戲。
丁恪見狀,看了看閔姜西,又看向何曼怡,“出什么事兒了?”
何曼怡伸手抹眼睛,丁恪遞了包紙巾給她,“有事兒說事兒,站在這兒哭,讓人看見還以為怎么了。”
何曼怡用紙巾輕拭防水的假睫毛,低聲道:“沒事。”
丁恪道:“沒外人,有話直說。”何曼怡怕閔姜西先開口,找準時機道:“我今天剛來就看到有人給我發了一份郵件,內容是閔姜西跟一幫人當街打架的視頻,很多客戶也知道這件事,要求先行嚴肅處理給出回復,不然就要曝光,我第一時間跟閔姜西聯系,她不愿意說打架原因,還把秦佔給叫來了,我是不敢得罪秦佔,但我在先行工作,我有我的職業操守,該查的就要查
,該罰的也必須罰,就算找人來嚇唬我也沒有用,除非我不在先行了,那我管不了。”
這份慷慨激昂舍己為公的陳詞,聽得閔姜西都想給她漲工資,真是一點兒私人恩怨都不摻啊。
丁恪聞,一點兒都不驚訝,面不改色的道:“你怎么不打電話問問我?”
何曼怡看向丁恪,紅著眼撒嬌,“你那么多事要忙,我怕影響你休息,而且這事在我的職責范圍內,我可以處理好。”
丁恪道:“你早一點兒問我,也就沒有這么多的事兒,這事兒我昨晚就知道了,不用管外面的施壓,就當什么都沒發生。”何曼怡聽著丁恪避重就輕的話,不由得瞪眼道:“我剛說你不會因為私心袒護任何人,你以為這件事只有我知道嗎?公司里那么多家教,誰還沒幾個消息靈通的客戶,估計
現在大家都聽到風聲了,你這么做大家心里怎么想?你私下里對閔姜西怎么樣,我管不著,總要表面上一碗水端平吧?”
何曼怡的失控恰好凸顯了閔姜西的淡定,閔姜西心底嘆氣,哎,被嫉妒沖昏頭的女人啊,無論嘴上說的如何冠冕堂皇,行動卻始終暴露著人性的弱點。
像她這樣修身養性不好嗎?
心不動,身不動,隨時保持理智。
同樣理智的還有丁恪,被何曼怡機關槍似的質問也并不生氣,只面不改色的回道:“這個決定不是我做的,我也是傳達楚先生的指示。”閔姜西聽到楚先生三個字,神色微變,楚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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