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夷說:“連我也不見嗎?你可以幫我問問我爸爸嗎?”
保鏢說:“很抱歉。”
直接拒絕掉了安夷。
安夷站在那,沒有再說話。
之后安夷便轉身離開。
為什么不可以見人,難道里面有什么問題?
安夷覺得無比的奇怪,她帶著這絲奇怪回了安氏,到達安氏后,兆敘依舊在那等著她,安夷掃了一眼,未跟他說一句話,直接進了辦公室。
安家是運輸行業起家的,以前主要集中的是水路,有不少個碼頭,運輸各種海貨,水貨,以及干貨,基本上包了沿海城市的,所有水路運輸。
而所運輸的每一批貨物,都要經過嚴格查看的。
這幾天兆敘都在給安夷熟悉安氏的所有業務往來,安夷其實也是半聽,半不聽,她現在其實還沒辦法上手,必須要由兆敘引導著。
兆敘今天,自然又給安夷講著公司的一切,要開的會議,要批的文件,要見的人,以及各種大小事情,都要從安夷這邊過。
安夷腦子內想著事情,所以在那坐在像是在發呆。
她看著桌面上的資料,忽然安夷指著資料上的一艘船問:“這艘船運什么的?”
兆敘看了過去,安夷指的那艘船,外形很普通沒什么特別的,她大概是隨意一指。
兆敘卻斂起了眼眸里的光,低頭說:“這種船只都是運小型貨物的,一些新鮮的水產品。”
安夷哦了一聲,便將那頁資料翻過。
她繼續在那翻著,一頁一頁。
兆敘立在一旁,當他講完后,基本上安夷不問,他也不會再出聲。
安夷看了幾頁后,便說:“你出去吧,我想自己待一會兒。”
兆敘看向安夷,說了一聲:“是。”
之后兆敘退了出去。
兆敘退了出去,安夷繼續拿著桌上的資料在那翻著,不過很快,安夷便有些昏昏欲睡,她手撐著自己的腦袋。
可是安夷很快,便被噩夢驚醒,她猛然睜開雙眼坐在那。
那噩夢很短暫,幾乎是一閃而過,醒來,安夷便忘記自己做的什么夢了。
這幾天緝毒隊那邊,不斷有人在程家的場子內游走接觸,程凱那日去巡視場子的時候,便發現了一個可疑的人,在跟他們場子內一個人,進行交涉。
他在不遠處看著,一開始,程凱沒看出那個人的身份。
可是程凱站在一旁看了良久,覺得有點不對勁,那人在摸鼻子的時候,程凱看到他大拇指上透過場所內的射光燈,可看出他拇指上有薄繭,那可是一雙常年握槍的手!
程凱當即心里警鈴大作,帶著人立馬隱入場子內的人群里,他四處左右看了看,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魚龍混雜,可程凱發現不對勁。
在賣東西東西的人把東西給對方后,程凱招了一個人跟在那人身后。
那人跟了一路,忽然跟到一處拐彎口后,在場所內賣的人便消失不見了。
程凱得到消息后,立馬便去找父親程世雄,在將這件事情告知對方后,程世雄立馬便去清理內部的人,從里頭竟然拽出了一個。
當然程世雄沒有揭破,暫時按兵不動的把人留在了那。
人都打到他們內部了,也不知道從中套取了多少的消息。
程家這才曉得,他們被盯上了,而且還不是單純的那種小打小鬧。
這可就不是以前那種鬧著玩,進了巡捕局就可以輕輕松松出來的事情。
沈旭東這次可是對他們程家來真的了。
程家開始進入警備狀態,場子內的人,暫時都收了回去,未再放人在里頭走貨。
一瞬間,程家這邊安安靜靜,沈家那邊也安安靜靜,包括刑偵大隊那邊更加是安安靜靜。
頗有一種風平浪靜的錯覺。
只是就在這平靜當中,迎來的不是程家的大風暴,而是沈家的。
沈家被人一紙訴罪書投了上去。
說沈家這么多年,壟斷市場,壟斷經濟,操控著a市,把持著大半個a市,并且呼風喚雨,老爺子退休這么多年,可依舊各處運作,為沈家私自大為牟利。
那紙訴罪書,直接指出當年沈家,沈韞不僅非法囚禁女孩,還幾次拐帶強奸,可每一次,沈家運用權勢,數次私下秘密解決掉了這件事情。
直指沈家,凌駕于法律之上。
這一紙訴罪書下來,整個a市動蕩,包括沈家。
這紙訴罪書未說是誰寫的,可每一項寫的有理有據,甚至列出多處證據!
沈家當即便接受調查。
這一刻,a市的狂風像是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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