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韞隨著幾個同事一起去村民家,等到達那,是個一對夫妻接待的他們,看到他們,自然是相當的熱情,招呼著沈韞和他的同事進去,到達里頭后,便詢問沈韞和沈韞的同事:“晚上還沒吃飯吧?你們?”
沈韞是午飯也沒有吃,而沈韞的同事,自然同樣是晚飯沒吃,老袁笑的相當不好意思說:“還可真沒有,本來想回市里吃的,半路被攔著了。”
那對夫妻相當好客,已經提早準備好了晚餐在那,而且都是當地的特色,野菜,和自家菜園種的蔬菜。
這對于常年生活在城里的他們,無疑是五星級的待遇,忙說著感謝。
夫妻兩又帶著各自去各自的房間,都有東西要放,沒想到都很幸運,這里的房間都是單獨替他們準備的。
沈韞的房間在西邊這一件,很樸素,里頭很干凈,被子鋪的整整齊齊的。
沈韞是這家的老奶奶帶進來的,她還問沈韞要不要干凈的毛巾,其實沈韞是真的很不想麻煩別人的人,可他今天確實什么都不帶,又想入睡前洗個澡,所以說了句:“會不會很麻煩您?”
那老奶奶說:“沒有沒有,是你們這些醫生真的很好,大老遠的還跑來這里給我們看病。”
沈韞笑著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老奶奶便去柜子內給毛巾。
沈韞詢問了老奶奶家里的水在哪,老奶奶立馬同他說在后頭呢。
沈韞的房間有兩扇門,一扇門連接著前廳,一扇門是在側面,靠著山這頭,外頭有一個搖井。
老奶奶也沒多停留,讓沈韞早些出來吃飯,便從沈韞房間離開了,沈韞送著老人家到門口,他才轉身開了另外一邊的門去了外頭,沈韞到達外頭用毛巾暫時性的擦了下臉和身子,他沒帶衣服,身上的衣服之前就濕,到如今也早就干了。
等擦了的差不多了,他的同事老袁便在外面喊著:“沈韞,你快來吃飯,大家都等你呢。”
沈韞應答了一聲,便回了房間,之后去了客廳。
老袁還有其余一起在這住的同事,果真在桌邊坐著了,他們手上一人搞了一瓶酒在那倒著。
沈韞說:“不是吧。”
老袁說:“你趕緊過來,賊好喝了我告訴你,自家釀的。”
沈韞笑著說:“禁酒令是不是忘了,你們。”
老袁說:“咱們這不是沒上班嗎?你趕緊過來一起喝一杯。”
沈韞對酒是真的不太感冒,不過今天確實也沒什么事了,沈韞在那坐下,幾個人便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這里的米酒確實釀的挺好的,難怪老袁這些人都不怎么碰酒的人,拿著那些酒當飲料喝,說給錢的,也當時今晚在這住的住宿費。
所以大家能夠喝的,就多喝一些。
沈韞這個不喝酒的人,都喝了不少,雖然釀的好,度數可也不低,沒多久,都有些紅了臉。
有同事開始胡亂說話了,什么話都說,沈韞也覺得頭微微有些暈,不過倒也還好,他倒怎么說話,全程都是在那笑著,聽著。
幾個人小酌到十一點,沈韞看了眼時間,問:“是不是該去休息了?”
酒也喝完了,喝出了住宿費,桌上的菜也光了,也不能吵到這家人休息,各自看了眼時間,都有些微醺的說:“休息,休息,明天得早起。”
這桌晚餐算是徹底的散了,各自起身去各自的房間。
老袁走路都有點顛了,沈韞扶了他一會兒,確認他進了房間后,沈韞才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天氣有點涼,沈韞卻喝了酒,體溫升上來了些,他將門關上,脫了外套,便解著幾顆扣子去床邊。
安夏給他打了通電話,沈韞剛才手機放在屋內,沒有帶在身上,所以沒聽見,如今看到他本想回回去,不過看了一眼時間,他應該是睡了。
沈韞怕打擾到她休息,便作罷了,他便放下了手機。
沈韞上了床休息,躺在床上沒多久,人便有些迷糊的睡了過去,這時,沈韞房間靠井那邊的一扇門,被人輕輕推開。
有個人影輕輕走了進去,走到沈韞床邊,她趴在那看著。
安夷發現沈韞這里的床干凈多了,她又趴去沈韞身上,輕聲喚了句:“沈韞哥哥。”
沈韞迷迷糊糊聽到有人在喚自己,他似醒非醒的睜開了雙眸,看到了安夷的臉,他分不清楚是在夢境,還是在哪,他忽然伸手將她摟住,摟在懷里。
手和身子全是涼的,沈韞嘶啞著嗓音問:“怎么這么涼啊。”
安夷在他身上聞了聞,好像有酒味。
安夷說:“你喝酒了?”
沈韞說:“沒有啊。”
他不記得自己喝酒了。
他甚至分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哪,他目光只有懷中的人,克制著的思念在這一瞬間,全都出來了。
他立馬安夷解著衣服,抱著她進被子。
好暖和,安夷抱緊著沈韞。
沈韞緊抱著她說:“是不是偷溜出去玩了?”
安夷有些沒聽懂,什么偷溜出去玩。
沈韞的手撫摸著她臉說:“安夷,不要調皮啦,不是說乖乖待家嗎?”
安夷真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不過很快,她勾著唇笑著,他好像不清醒呢。
沈韞又將她緊抱住,將她整個腦袋都緊抱在自己懷中,這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可真好,他說:“明天給你買草莓蛋糕好不好,今天真的好忙哦,店都關門了,我找不到開門的甜品店。”
他夢見安夷不見了,去哪里都找不到她,就因為他下班沒有給她帶草莓蛋糕。
安夷忽然明白過來什么,他的思緒好像是停留在以前,以前他帶著她逃離,在出租屋的日子。
他連思緒都是停留在以前,停留在安夷最粘著他的時候。
沈韞見安夷久久的沒說話,便又將安夷從懷中退了出來,見她乖乖的看著自己,他手指撫她的眉目,他癡癡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