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顧沉白嘴上說著不怪涂,但身體是誠實的。
況且離這段婚姻結束只剩三天,三天能做什么?只能看著時間一點一點流逝。顧沉白也有些后悔,后悔之前在曖昧期里他浪費了許多時間,他也害怕,害怕自己的籌碼不夠多,給的愛還不夠多,離婚證一領,涂就會消失不見。
他躺下,把涂拉到自己身上,沒有像平常那樣邊接吻邊溫存地解開涂的衣服,而是直接進入正題,伸手去拽涂的褲子。
涂怕顧沉白不好用力,就起來自己把褲子脫掉了,還在考慮要不要把內褲一齊脫掉,顧沉白就抓住他,把他重新抓回了胸口,涂愣愣地看著顧沉白的眼睛,嘴唇動了動,什么都不敢說。
顧沉白這次的動作很粗魯,好像沒什么耐心,每一次沖擊都帶著泄憤的情緒,涂只能偷偷抹眼淚。
……
顧沉白有時候做狠了,就會忘了心疼他。
涂被顧沉白疼慣了,就一點委屈都受不得。
尤其是這天。
顧沉白抱住涂的時候,還看見他手上帶著的結婚戒指,心火被撩起來,alpha天性的占有欲和征服欲一瞬間占據了他的全部思維,他按住涂的后頸,把他壓在被子上,沒等涂嗚咽出聲,就先咬住了那個如鮮嫩桃瓣的腺體。
涂一下子僵住了,但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反抗。
“顧沉白……”
完全標記的領地屬性和占有意義對于現代人來說已經淡化了許多,但無論什么樣的alpha和omega,當利齒刺破腺體的那一剎那,還是會讓兩個人都為之心顫,它代表了一種精神上的歸屬和依附,沒有人能夠抗拒這種誘惑。
時間好像停止了,涂眼前慢慢朦朧起來,似有一層水霧,他能清晰地聽到顧沉白重重的呼吸,也能感覺到他壓抑的情緒。
“兔寶,有時候我真的很想自私一點。”
顧沉白撐起半個身子,從涂的后背上起來,坐到床邊,無奈地自嘲。
涂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
他沒有。
合同里說了,他不能對涂進行完全標記,所以他沒有。
涂懸著的心掉下來,竟然全是失落,他轉過頭,看到顧沉白背朝他坐在床邊,午后的陽光灑在他的肩頭,可他看上去有些落寞,是涂沒有見過的挫敗模樣。
離婚后的很多天夜里,他都夢見這個場景,夢醒后眼角還有淚。
……
“兔寶,兔寶,起來喝點水。”
涂聽到顧沉白的聲音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他迷迷糊糊地轉醒,一睜眼看到顧沉白握著玻璃杯坐在床邊,關切地看著他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