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隔壁還在八卦的兩人時,他腳步更快,顧沉白哪里跟得上他的速度,等涂已經在樓下玩了四輪娃娃機了,他才拄著手杖走過來。
涂第四次抓了一把空,他心里更氣,郁結更甚,一巴掌拍在娃娃機的操控桿上。
顧沉白看了發笑,無奈地覆上涂的手,站在他身后,握著他的手去移動操縱桿,顧沉白問:“,想要哪個?”
涂輕嗤:“說的你好像能抓到一樣。”
“那我就選里面那只一臉不高興的小兔子吧,看著好可愛。”顧沉白也不惱,只笑了笑,然后把操縱桿往里面推。
他沒有把操縱桿完全對準玩偶,而是選了個特殊的角度,涂正疑惑著,就感覺顧沉白突然摁下了抓取鍵,他嚇一跳,正要說:“還沒對準呢!”就看到那個原本病怏怏的金屬抓手慢慢落下來,然后精準地夾住兔子的圓屁股,穩穩當當地把兔子運送到出口。
“……真特么邪門。”
涂再次無語。
涂彎腰去拿玩偶,顧沉白接過來,把兔子舉到涂的臉旁邊,“特別像。”
涂被顧沉白搞得不知所措,又氣又羞,反駁的話都忘了說,奪過兔子就走。
顧沉白的司機把車開到影院旁的路口,涂上了車,一直到家門口,都沒跟顧沉白說一句話,下了車之后又急匆匆地按密碼,結果按了幾次都不對。
顧沉白輕笑,也不幫他,就悠悠看著。
“你煩不煩?”涂朝他發無名火。
“我今天聽了那么多關于你的八卦,我還沒生氣呢,你哪里的氣?”顧沉白走上來,語氣酸酸地逗他,然后伸手輸入開門密碼。
“我——”
涂一臉不快地走到屋檐下,拉開門就走進去,卻在玄關處停下。
顧沉白走得慢,等他跨進來關上門,房間里還是一片漆黑,隱隱約約看到涂的身影在門旁站著,他疑惑問道:“,怎么不開燈?”
“先別開,我有兩句話要說,”涂的聲音在黑暗里顯得很清晰,沒有電影里那么低沉,更多的是少年稚氣,“因為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誤會我,所以我覺得我有必要跟你說清,第一件事,我和祁賀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們沒有其他的關系,第二,那個吻是借位的,中間隔著銀行卡,就這樣,我說完了,但我沒有在跟你解釋的意思,你別自作多情,我就是單純不喜歡被人誤會。”
涂像機關槍似的一口氣說完,然后安靜了兩秒,就要去開燈,手剛碰到控燈開關,就被顧沉白握住了手腕,顧沉白往前走了一步,涂就往后退一步,可他站在墻邊,哪里有路可退,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顧沉白壓在了墻上。
顧沉白此時的信息素帶了些陌生的強勢氣味,讓涂心跳加速動彈不得。
“,你的每一部電影我都去電影院看過,以前只顧著欣賞,也沒吃過醋,但今天就特別吃醋,特別是看到他親你的時候。”
“顧沉白,你、你離我遠一點。”涂推他。
“就算是借位,也吃醋,”顧沉白用指腹揉涂的手腕,語氣很委屈,“還有一件事,他們怎么也喊你?”
涂無語道:“我所有粉絲都這么喊我好不好?還有人喊我涂涂呢,這你也要管?”
“我不想和他們喊一樣的,我對你這么好,能不能換來一個專屬昵稱?”
涂的忍耐到了極點,他想一把把顧沉白推開的,可怎么也伸不出手,他在心里說:家暴犯法家暴犯法。
“能能能你換!”
“兔寶。”顧沉白輕聲說。
涂愣住了,半天才拒絕,“不要,幼稚死了……”
可顧沉白已經默認了,他低下頭,用鼻尖碰了碰涂的鼻尖,“兔寶,能不能賞我一個不借位的吻?”
涂可能是呆住了,一直到顧沉白的唇貼上來,廝磨頂進,越了界限,他都沒想起來要反抗。--o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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