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
凌天對陳悅說了一句,向著一個帶著耳麥的西裝男子走去,這人一看就是酒吧的工作人員,或許叫做大堂理更合適,起碼他的‘胸’前別著的工作牌就是這樣寫著的。
凌天從懷中掏出一疊足有萬元的鈔票,遞給大堂理,大堂理立刻鞠躬:“先生需要點什么?今天的人很滿,只剩下兩間普通包廂了,帝王包廂已全部被人包下了。”
凌天擺擺手,他沉聲說道:“回答我幾個問題,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大堂理的眼睛一亮,看了一下四周,點點頭,他先將耳麥取下,才對凌天說道:“那里有一間空包廂,請跟我來,這里說話不太方便。”
這是一間很普通的半開‘門’的包廂,大堂理在墻壁上按了幾下,立刻自動‘門’就關閉上來,這里的隔音效果頗為不錯,外面的音樂聲,嘈雜聲,只能聽見個大概。
“先生,請問您需要問什么樣的事情?還是需要什么樣的服務?我們酒吧里不提供k粉、小姐,不過,我可以告訴您,哪里可以‘弄’到。不過,似乎先生并不需要小姐。”
說完,大堂理還用曖昧的眼光看了一下陳悅,不動聲‘色’頗為恭敬得對著凌天說道。
他在酒吧的工資提成一個月可以賺到不少的錢,可是一次‘性’收入一萬,也是相當稀少的事情了。
至于是不是警察探底,別開玩笑了,真正的警察誰不知道這里的老板可是首都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有著硬得不能再硬得后臺。就算有警察臨檢,也會有人通風報信。
“我想問你一個事情,對了,陳悅,你的小姐妹今天穿的什么樣的衣服?有沒有她的照片?”
“照片我們也不認得的,先生是找人吧,你說來得是男是‘女’,有幾個人,或許我可以幫你問問。”
大堂理一聽凌天這樣說,立刻輕松了下來。他還真怕凌天問一些太麻煩的問題。
“是五個‘女’孩子,都是二十歲左右的樣子,一開始要了一間半開‘門’的包廂……”
陳悅的話還沒有說完,這個大堂理模樣的人已臉‘色’大變,眼神開始飄忽不定。凌天始終注意著他的表情,一看就明白了,這個大堂理一定知道什么。
當下凌天又從懷中掏出一疊錢,足足有十萬,厚厚的一疊錢在大堂理的面前晃了晃:“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這些錢就是你的了。”
大堂理貪婪得看著這疊錢,隨后想起來什么似的搖搖頭,“先生還是不要難為我了,錢再多,也得有命‘花’才行。告訴你那五個‘女’孩子的消息,我的命可就保不住了。不過,如果我們老板肯出面的話,說不定那五個‘女’孩子還有救。”
凌天不耐煩得把錢扔到他的臉上,然后一只手掐在他的脖子上:“那些人會要了你的命,我會現在就要了你的命,要么拿著錢,告訴我她們的消息,要么你就死在這里吧。”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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