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尚且不是兩個人面‘色’大變的原因,而是懸空的巨棺!
那巨棺突然抖動起來,強烈的生命的氣息從棺木之中散發出來!
凌天可以很清晰得感受到,巨棺主人的生命力之旺盛,遠遠超過了他!
這怎么可能?
這地下陵墓埋葬的,分明就應該是死人才對!
出現一些‘陰’魂、粽子、僵尸之類的異物,他們的生命氣息同活人的氣息有著本質的區別。
而凌天和禹青感受到的,分明就是活生生人類的氣息!
這才是兩個人同時‘毛’骨悚然的原因!
如果對方是活著的,單憑活了幾千年的實力,就遠遠不是禹青與凌天可以窺伺的。
禹青的身形同時暴退,全力出手的禹青,速度比同凌天戰斗的時候,起碼快了不止一籌!
顯然,禹青也感受到了巨棺之中的危險!
整個墓‘穴’放佛都活了起來,咯吱咯吱的聲音劇烈的響著,聽在耳中,就好像是指尖劃過木頭的聲音。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聽著這樣詭異的聲音,凌天只覺得腦海之中似乎都要炸裂起來。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流動速度越來越快,整個人的臉上都變得‘潮’紅起來。心臟跳動得越發的急促,咚咚咚,在自己的耳邊清晰可聞!
一種血管都要爆裂開來的感覺,霎時間充斥著凌天的全身。
聲‘波’攻擊!
凌天的腦海之中靈光一閃,想起了老頭子曾介紹過的,這種相當稀少的攻擊手段之一。
聲音的攻擊,相當的詭異,群體殺傷的效用幾乎可以排在第一位。
如果實力相差無幾的話,尚且好說,如果地上一個層次的話,幾乎無法抵擋這種可以說是無孔不入的攻擊。
音‘波’的攻擊無形無質,卻有真真切切的造成恐怖得殺傷力,不論是可以抵擋物理攻擊的還是能量攻擊的符咒,在音‘波’的面前,統統得完全沒有任何的用處。
唯一的方法,就是用自己的修為強行得控制自己的身軀的生理活動,不然得話,這音‘波’也不會被古武者這般的忌憚。
凌天運起特殊的法‘門’,封閉了自己的聽覺,可即便是這樣,無孔不入的音‘波’仍舊持續不斷得影響著他。
凌天只能用戰氣極力的撫平血液的躁動,他的面上浮現著不正常的‘潮’紅之‘色’,根根的青筋不時得崩起,又隨即平復下來。
可是,墓‘穴’之中的聲音卻有著越來越強盛得趨勢,凌天從一開始的游刃有余,到現在,他只能盤坐在地上,全力的控制著心臟血液的流動。稍稍放松得話,就很有可能爆體而亡!
凌天完全沒有心思去關注白銀巨棺的情況,就算淮南王劉安現在出現,站在凌天的面前,恐怕凌天也沒有心思去多看一眼,因為他現在是全力以赴,就算天大的事情,也只能排在后面。
禹青同樣如此,他本就妖異的面龐上面充斥著更加妖異的鮮血一樣的紅‘色’,整個人看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
他的前面不足兩米的地方,巨棺的抖動聲音卻越來越大,可是兩個人完全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就在凌天心中絕望,再也堅持不下去的時候,突然,一聲悶響傳入他的耳中。
嘭!
此時的凌天已封閉了聽覺,可是這聲音仍舊能夠傳入他的耳中,由此可以想象,如果沒有封閉聽覺的話,這一聲悶響,幾乎可以說得上驚天動地!
凌天一口鮮血就噴了出來,可是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驚喜得神‘色’。
因為,剛才似乎無窮無盡的音‘波’攻擊,好像突然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一樣,戛然而止。
起碼,凌天在這一聲悶響之后,就沒有感受到那些音‘波’再度的攻擊。
小心翼翼得重新打開了聽覺,果然除了耳邊的嗡嗡作響,這是源自劇烈聲音的后遺癥,那些原來的音‘波’攻擊已消失!
禹青整個人好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喂,你還好吧!”
凌天有些不適應得掏了掏耳朵,大聲得問道。
禹青有些茫然得看了看凌天,隨后點了頭,同樣用大聲回答道:“還好!”
兩個人的身體里都傳來虛脫得感覺,剛才的音‘波’攻擊持續得時間很短,還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可是,就是這樣短短的時間,不亞于凌天與同級的高手大戰三天三夜。
戰氣消耗了十之**,兩個人可以說處在前所未有的虛弱狀態。
空曠的墓室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那些尸鱉密密麻麻得圍在他們的不遠處,漆黑漆黑的小眼睛,注視著凌天和禹青。
那領頭的貓臉尸鱉,趾高氣揚的蹲坐在白銀巨棺的上面,眼神中竟然帶著一絲戲謔。
那白銀的巨棺,大概就是因為它剛剛落地,才發出這樣一聲的悶響。
凌天不管地面上的‘潮’濕,一屁股坐在地上,對這個貓臉的尸鱉豎起了中指,就算兩個人消耗得相當嚴重,也不是區區尸鱉可以撼動的。剛才與這個貓臉尸鱉的短暫接觸,凌天已看透了它的本質,不過是一個虛有其表的家伙。
“凌兄,能不能想個辦法抓住它。”
禹青同凌天正背靠背的坐在一起,似乎他有些不習慣同別人這般的接近,只是安全起見,才不得已同凌天靠得這么近。
只是略顯僵硬得身體,清楚得告訴了凌天他的不自在。
凌天小心得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顆補氣丹,吞服下去,才慢騰騰得說道:“我說,我們還是從長計議吧?”
“嗯?難道凌兄打算退縮了?”
禹青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語氣之中聽不出任何的‘波’瀾。
“怎么可能?只是,這棺材太他媽邪‘門’了,現在你感受一下,那一股生命氣息又消失不見了,別告訴我,剛才的情況是咱們兩個人的幻覺!”
凌天斜著眼睛看著貓臉尸鱉,沒好氣得說道。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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