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果說:“……”我怕把方法給你說了,你也不肯用。
陳立果還沒說明來意,張明樊卻已經知道他要問什么了。
張明樊道:“他和組的一個小伙子起了點矛盾。”
陳立果聽完一愣,道:“矛盾?怎么回事?”陳系的性子,怎么看也不像主動和人起沖突的樣子啊。
張明樊簡單的描述了一下事情經過,陳立果一聽就火了。
原來是張明樊在的傭兵小組有個女孩喜歡上了陳系,但陳系態度一直很冷淡,不知怎么的就惹火了女孩的護花使者,導致沖突發生。
陳系沒怎么還手,一味的隱忍躲讓,居然因此受了傷。
陳立果咬牙切齒:“欺人太甚!”
張明樊苦笑:“我也教訓了那個人,讓他道了歉,陳系受的傷也不重,我就想這么算了。”
陳立果說:“那個姑娘呢?沒說什么嗎?”
張明樊道:“年輕女孩子面皮薄,性子又驕傲,被陳系這么打臉,一氣之下就退了組。”
陳立果說:“你讓她退了?”
張明樊說:“我沒說什么,她又讓幾個老人一起勸回來了。”
陳立果聽了生氣,但他知道在張明樊也不好做,轉身就回了家。
回家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拍了桌子。
陳立果道:“陳系!”
陳系抬眸。
陳立果道:“你的a級異能不是讓你受欺負的!”
陳系有點訝異陳立果的態度,他一直以為陳立果是那種與世無爭的人,即便是受了委屈,也會盡量選擇委屈求全。
陳系說:“爸?”
陳立果說:“以后有人敢欺負你,你就狠狠的揍!”你丫有那么多異能光想著來偷偷摸摸的□□了,就不能干點正事么!
陳系一直陰郁的表情終于像是雨后初晴的天空,露出了燦爛笑顏,他道:“爸。”
陳立果說:“叫叫叫,叫魂啊,過來讓我看看你的傷。”
陳系屁顛屁顛的坐到了陳立果的面前,陳立果取了酒精繃帶就開始給陳系處理傷口。其實這些傷口都不太重,全都是輕輕擦過,繃帶都用不上,消個毒就行了。
但就算是這樣,陳立果還是不開心,還是覺得自己的寶貝被人糟蹋了。
陳系著迷的看著給他處理傷口的陳立果,那眼神無比的露骨,就算是普通人也會略有不適。
可陳立果卻沒有,他好像絲毫沒有注意到陳系的眼神,認真處理完了陳系的傷口,就叫陳系一起吃飯了。
飯桌上,陳系忽然問道:“爸,那些東西還來找你了么?”
陳立果面容一僵,似乎沒想到陳系會突然問這件事。夜晚的記憶于陳立果是恐怖且恥辱的,被陳系如此直白的挑起,讓他瞬間漲紅了臉頰,低頭囁嚅不語。
陳系道:“爸?”
“系系……”陳立果艱難道,“你、你能別提那些事了么?”
陳系聞,不咸不淡道:“為什么?他們沒有再來繼續找你了?”
陳立果的沉默卻已是明確的答案,他死死的握著筷子,下唇快要被咬出血。
陳系是舍不得逼陳立果的,可是有些時候他又不得不逼,陳立果就像一只躲在烏龜殼里的烏龜,只有在后面戳他,他才愿意伸出腦袋慢慢悠悠的前行,可他又不敢戳的太狠,怕把烏龜直接給戳死了。
陳立果隔了好久,才有些不情愿的回答了陳系的問題,他說:“還、還來過。”
陳系說:“那爸爸怎么不來找我?”他們父子在陳立果強烈的建議下分了床,陳系因為這事情不高興了很久。
陳立果低低道:“來不及。”
陳系聞,很平靜的提議:“那我和爸爸睡一張床好了,這樣爸爸不用來叫我,我也能保護爸爸。”
陳立果卻略微有些遲疑,他看著碗里的米粒,道:“但是這樣會不會不方便……”
陳系說:“哪里不方便?”
陳立果說不出哪里不舒服,但看著兒子篤定的模樣,他又覺得陳系的確是為了他好。
陳系凝視著陳立果的面容,忽的伸出手在陳立果的嘴角上點了點。
陳立果被陳系的動作嚇了一大跳。
陳系卻若無其事道:“有顆飯粒。”然后他伸出鮮紅的舌尖,將手指上的飯粒卷入口中。
原本普通的動作,被陳系一做卻莫名的有種色氣的味道。陳立果看了臉紅心跳,半晌都未曾說出話來。
但父子再次合床的事情卻就這么定下了。
晚上,陳立果躺在床上,有些輾轉反側。
但他右邊的陳系卻完全沒有他的煩惱,不過眨眼之間便陷入了深眠之中。
陳立果有些苦惱的凝視著自己兒子的睡顏,想要強迫自己入睡,可越是這樣,他就越睡不著,直到后半夜天都要亮了,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會兒。
早上吃早飯時,陳立果的精神顯得極差。陳系卻好像失去了他那敏銳的洞察力,沒有注意到陳立果萎靡的精神,什么話也沒有問候,吃完飯就出門去了。
陳立果看見他走后,對著系統道:“他天天躺在我身邊我哪里睡得著?!”
系統也沒啥精神的回答:“然后?”
陳立果道:“然后我又舍不得和他分床睡。”
系統:“……”活該。
陳立果又喝了一口粥,有點難過的說:“系系不會是要和我攤牌了吧。”
系統道:“攤牌又怎樣?”
陳立果抹了抹眼淚,艱難的說:“攤牌之后我豈不是又要裝不情愿了。”
系統:“你可以表示自己很開心。”
陳立果說:“你就這么想離開這個世界?”居然完成度都不要了,還要建議他崩人設。
系統幽幽的說:“還好。”
陳立果立刻想起了陳墨薇,立馬長嘆一口氣,對系統道:“我懂!”以前的世界都是他一個人刺激系統,這個世界居然命運之女也開始刺激系統了,他家統兒這么柔弱嬌小脆弱,怎么受得了這么大的刺激!
系統:“……”你懂個屁。
其實不光是陳立果,父子同眠對陳系也是個很大的折磨。
他昨晚看似熟睡,其實一只聽到陳立果在他身側不斷的翻身,而他只要轉過身,便能嘗到那美妙的滋味。
要控制住自己,陳系用盡了自己所有的意志力,而這不過只是第一夜。陳系終于明白,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第二天晚上,陳立果做好了心理建設,開始呼呼大睡。陳系背對著陳立果,聽著陳立果均勻的呼吸深,眼神卻暗沉的嚇人,但他再次忍住了……現在還不是時候。
陳墨薇和白蓮花的關系進展神速,陳立果隔了一個月,再去偷窺她的時候正好看到三人決裂的場景――沒錯,是三人,陳墨薇,白蓮花和那個渣男。
渣男看著被陳墨薇護在身后的白蓮花眼睛都要從眼眶里掉下來了,他顫聲道:“你們在搞什么?這話是什么意思?”
陳墨薇淺淡的笑,說:“你說的沒錯,她是個好姑娘,值得更好的人。”
白蓮花嚶嚶嚶嚶,對渣男說出:“對不起哥哥,我是真的喜歡姐姐。”
遠遠圍觀的陳立果都能看到渣男頭上冒出的那些問號和三觀崩裂的表情――陳立果和他反應差不多。
渣男說:“什么叫你們在一起了?你們在一起了???”
陳墨薇冷漠的回應,她說:“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渣男估計和第一次知道這事情的陳立果和系統一樣懵逼,完全不知道直直的陳墨薇怎么說彎就彎,彎的如此堅決。
渣男說:“墨薇,我知道你喜歡我,但你也別用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啊,你以為我會信?”他話語剛落,就看到自己面前的兩人輕輕親吻了一下對方,還是白蓮花主動的。
渣男:“……”
陳立果道:“略微有點心疼。”
系統:“……”
陳墨薇親完,漫不經心的對渣男說:“你看到了?走吧。”
渣男看樣子都快瘋了,他一個勁的說這不可能,又質問陳墨薇是不是逼白蓮花了。然后白蓮花當即表示,我是自愿和姐姐在一起的,你不要再多說了。
渣男問為什么?為什么你們兩個能在一起?
陳墨薇冷笑著說:“因為你又小又短。”
陳立果為這兄弟點了根蠟燭。
沒一個男人能接受承認這樣的事實,被陳墨薇點破的渣男居然發動異能對陳墨薇出了手,好在陳墨薇早有防備,毫不猶豫的還擊了。
之前就說過,陳墨薇的異能等級是比渣男高的,這下子更加更顯的體現了出來。
在陳墨薇的重力技能下,渣男不過幾個來回就狼狽落敗了,他被重力壓的躺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
陳墨薇走到他面前,一腳踩在他某個部位上,慢慢的碾壓,語氣冷漠又嘲諷,她說:“我以前真是被屎糊了眼睛,才看上了你這么個垃圾。”
白蓮花走到陳墨薇的身側,抱著她的手,道:“姐姐別生氣了,為了這種人不值得的。”
陳立果:“……”算了,不看了,回家去了。
他和系統回家的時候又一路上什么話都沒說,好像他們每次來偷窺完了陳墨薇,都要失魂落魄的回去。
陳立果說:“統兒,我以后一定好好對你。”
系統:“……”這弱智每次看完陳墨薇就要對他說這么一句,看起來是被刺激的狠了。
陳墨薇那邊是確定和白蓮花在一起了,陳系也在加快自己的進度想讓陳立果早點接受他。
加快進度的一大重要表現就是――他開始晚上對陳立果動手動腳的。
趁著陳立果迷迷糊糊的時間,親親眼睛,親親鼻子,親親耳朵,搞的陳立果酥酥麻麻,一睜開眼又看到陳系無辜的看著他。
陳立果迷迷糊糊:“系系你怎么還不睡。”
陳系說:“嗯,爸爸先睡。”
陳立果又開始睡,又被陳系搞醒了,他怒道:“陳系!”
陳系眨眨眼睛:“爸爸我錯了。”
陳立果:“……”這熊孩子真是越來越熊了。
就這么一天天的循序漸進,陳立果好似習慣了陳系的小動作。
陳系心中滿足,不斷的告誡這件事決不能著急,但美味的食物就在身邊,他千叮嚀萬囑咐,還是沒忍住,某天晚上抓著陳立果熟睡的時間,給了陳立果一個纏綿的舌丨吻。
陳立果睡夢之中毫無防備,居然被吻的起了反應,他似乎以為陳系是那藤蔓,口中還是輕聲哼叫:“不要……”
陳系差點沒忍住。他看的出,雖然陳立果的精神上依舊反感,但他的身體因為那一個月,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事,甚至說不定還期待著。
陳系吻主了陳立果的嘴唇,輕輕的,柔柔的,但卻不容拒絕。
陳立果低呼一聲,縮起肩膀想要躲避,但陳系卻抓住了他的手,強行將他固定在了原處。
“什、什么?”陳立果睜開眼睛,似乎不明白發生了何事,但他睜眼看清了眼前的人時,下一個反應卻是直接閉上了眼,嘴唇也失去了血色。
陳系一直觀察著陳立果的反應,陳立果的這般動作,讓他的心好像浸入了冰水里。
陳立果不但沒有驚愕,還閉上眼睛,這只能說明一件事――他早就知道自己對他做了什么,并且裝作不知道,以此逃避。
陳系的表情凝固住了,他湊到陳立果的耳邊,低低道:“季陽,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陳立果的身體一顫,給了陳系最真實的答案。
陳系也不知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他摸了摸陳立果顫動的眼球,語氣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冷漠,他道:“睜開眼,看著我。”
陳立果不動。
陳系繼續道:“睜開眼。”
陳立果還是不動。
陳系笑了一聲,沒什么感情的說:“你要是再閉著眼,我就在這里把你操了。”
陳立果的眼睛這才不太情愿的睜開,眼神之中,全是滿滿的恐慌和羞恥。
父子二人終于撕破了最后一層遮羞布。
陳系見狀,卻是低低的笑了起來,這笑容讓陳立果的后背發涼,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陳系說:“季陽,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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