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森問她:“老子的呢?”
鄒茵被他疼得,臉上還暈著粉,收拾了一晚上今早確是安分了許多。但依舊拗著那點小脾氣,冷冰答說:“你沒有,沒給你買。”
“口是心非。嗯嗯唧唧的像條騷貓,你哪能離得了老子?”陳勤森捏她鼻子取笑,被鄒茵打了一拳,他就自己往柜內一探,取出來個制作精良的男士新錢包,往胸前的衣兜里塞進去。
這次沒再讓她自己坐動車回去。說好了陳勤森開車把她送到z城放下,鄒茵自己再搭公交,但昨夜被他折騰的緊,又或者是因為連日的工作忙碌,半路鄒茵就在高速的途中睡過去了。
陳勤森也沒叫醒她,徑自開回了水頭村,停在她家的一層半小樓下,這才對她說:“到地方了,東西拿著下車。”
鄒茵眼一睜開,看到門前的小孩兒們圍攏過來,不禁窘然皺眉:“陳勤森,你干嘛呀?說好的不叫醒我。”
陳勤森松開方向盤,哂笑著整了下車掛:“鄒糖糖你他媽都跟老子做-愛做到了莫斯科,還裝什么純,以后這件事情老子都不會再隨你。”
說著便下去給她開車門。
筆挺的身軀站在線條酷野的黑色吉普前,那會兒上午十點多,陽光暖融融普照著,頓時引來附近幾個曬太陽的阿婆阿姑們注視。
陳家的大少爺雖然些微有點瘸,但人長得卻是一等一的人中龍鳳,看見扶著鄒茵下車,腳下的沙石崴了下鄒茵的鞋跟,他就伸手在她的腰臀上托了一把。鄒家的姑娘跟他也是絕配的,身段模樣兒長得真是沒話說,跟電視里的美人比起來沒哪差去。
鄒茵臉紅彤彤的,趕鴨子上架。陳勤森可不管她,自走到她家門口,看見姑奶奶在圍欄里喂鴨子,就叫了聲:“阿姑”。說路上看見鄒茵,就順道把她送回來了。
也沒進門做,還是給鄒茵留了余地的,然后便自己開車走了。
話傳得比車速快,中午吃完飯陳勤森把禮物給三個大人分出去,只說是出去旅游時女朋友買的。陳茂德雖然之前也收過鄒茵的禮物,但聽說他現在肯帶女孩子出去玩,還是很高興的,問他:“這手套買的很合適啊,很懂買東西的丫頭了。”
老太爺膝蓋上搭著羊毛薄毯,一貫板肅的臉色也難得很溫和,寬敞的陳家大宅子里因為嫡長孫找了個有準信的女朋友,而顯得滿室和樂融融的。
張氏當然知道為什么會這么合適,她的禮物是一對鑲藍水鉆的白金耳環,看起來品質應當十分講究。
原本鄒茵跟陳勤森分手后,因為獨立租房以及買車、籌錢給鄒美君等等,經濟收入又顯得局促。但自從跟陳勤森暗地里和好這段時間以來,晚餐和周末基本都是跟陳勤森一起吃,入冬的衣裳首飾不自覺著全是陳勤森開銷了,連平素她用的化妝品,也無意間都是陳勤森給她照著買好單。因此手頭上的盈余頓時又豐沃了起來,給四個老人買的禮物自然都是十分拿的出手的。
張氏心里落著高興,肯叫兒子給自己帶回禮物,那必定便是不再鬧別扭了。問說:“最近工作還忙不了?有空叫來家里吃飯。”
陳勤森表情微頓,待看清張氏眼里的明亮,他這個母親一向是比渾噩的父親要心竅通透的。他就窘然地笑笑,答說:“忙是忙,這次你兒子可不隨她,過年一定把人給嬸媽領回來。”
也是,對媳婦要寵要愛護,可也不能沒當家的脾氣,該仗勢的時候還是要仗勢。張氏點頭應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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