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勤森本無畏懼,睇了眼她半彎腰的翹嬌屁股,開口卻成“隨便”,那就下周末,你得空回來吱一聲。
鄒茵應“嗯”,看見他脊椎處確實不好夠得著,便接過萬金油幫他擦。他的個子雖然不比駱希鵬高三四公分,可是健雋筆挺,比例甚有型,鄒茵站在他身后,不自覺屏息。
她的手指輕柔,沾著油膏涼涼滲入,陳勤森的某個就又有點硬。他在她的面前從來就控不住,放任他來,一個上午他能要過她五次,把鄒茵脫水得稍一輪結束,合眼就立刻昏迷過去。
想想從正月十五到現在,除了鬧分手那天晚上做了兩次,這么久他都沒和她有過。那天晚上憋不住脫口說“結婚”,意料之中的得到她冷漠回應。看著鄒茵拂了眼角的頭發進電梯,他坐在車里喝酒,真的一晚上就想上去用力摟住她溫存她。
陳勤森的嗓音忽然低柔下來,復問:“鄒糖糖,什么叫做正常的戀愛,就一定和我要分手?”
鄒茵沒答,覺得累。
陳勤森繼續:“老子對你掏心掏肺九年,你因為一個看起來怎樣的男人出現,就這么把我甩了,你有沒想過我的感受?你是不是已經和他睡過了?”
鄒茵聽得氣一堵,左右涂完了,她就拿萬金油扔他:“陳勤森,我和駱先生就是普通朋友,吃了兩三次飯,沒別的意思。分手是我們兩個自己的事,是我不想和你在一起。”
咕嚕嚕,萬金油滾到衣柜旁,陳勤森瞥一眼,想起那屜子角落里塞的她的兩盒避孕藥。他劍眉一凜,也不說什么了。穿上西裝和鄒茵下去見客人。
會客廳里都是各地知交的前輩和大佬,陳勤森給他們敬茶,老太爺坐在正中的堂椅上解說這個是誰誰,這個又是誰誰。
陳勤森的禮數周到,陳崇璋說:“今后勤森當家,就多靠各位的抬愛。倘有什么不周的,年輕人不懂事,還請多擔待。”
那些人謙虛,和顏悅色地擺手:“哪里哪里,令孫四歲跟隨在老爺子身側,得亭齋你親自栽培,早已名聲在外,豈有不擔待之理。我們還等著來年喝勤森的喜酒呢,呵呵。”
老太爺達人知命,明月入懷,也呵呵地附笑說,這是必然要的。
出來后,十一點吉時開席,壽宴結束賓客漸漸都散了,鄒茵就也回了鄒太婆的小房子。
但第二天傍晚,還是被老太爺叫過去了。起因是昨天鄭村的舒麗和她老公過來拜壽,怎樣的議論了兩句,把鄒茵在陽臺上和陳勤森吵架,還有那天晚上煽陳勤森臉的一幕不小心倒出,當時黃瑤也在,聽完就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通。人群里小有非議,老太爺聽進耳朵里只按捺著,隔天客人都走了才表態。
陳宅的小茶室里,姑奶奶、張氏和陳茂德垂手坐著,鄒茵和陳勤森站在下面。老太爺已經聽過張氏的復述了,這次倒出乎意料的沒有震怒,只是平靜道:“長江后浪推前浪,人要跟著時代走。你們自由戀愛,既然要分,那就分,我沒有話。但勤森是長房嫡子,茂德在你這個年紀已經當了爹,分手后限你一年內必須找到合適的成家,找不到就由我來安排。鄒茵戀愛自由,勤森也不得干涉。”
兩個答是。老太爺叫張氏給了鄒茵一張銀行金卡,里面不知道多少錢,鄒茵沒要,只說既是自由戀愛,這錢不能拿,還要感謝幾個長輩對鄒茵多年的照拂。
她一貫是自有主張的,張氏就也沒強塞,只念叨說讓她受委屈了。鄒茵倒還平靜,唯姑奶奶心噎得說不出話,嘆惋不已。
這就是真正意義的分手了。陳勤森送鄒茵出去,送到之前姑奶奶擺攤的地方。那會兒沒什么人,陳勤森拂鄒茵耳旁的碎發,對鄒茵低語:“給你買輛車吧。跟了我這么多年,什么也沒給你,平時說給你買你不要。”
鄒茵說:“我跟你又不是圖你家錢,下個月就打算自己買了。”
那擠牙縫省下的一點點錢,自己買能買什么爛車。陳勤森問她:“不圖老子錢,那你圖的是什么?”
兩個人目光濯濯的,鄒茵話堵在心口。
后來陳勤森就捏了捏她的臉,咬字道:“小丑豬,知道你看不上老子,最后親個嘴再分手!”
說罷就把鄒茵攬到了路邊的過道里,把鄒茵抵在那里用力的吮-咬,親了大概有十幾分鐘,鄒茵墊著腳尖,臉都潮紅了,頭發也亂了,沾了青苔。陳勤森才喘息著把她放開,說:“真他媽想把你做到死。以后跟男人上-床了,記得告訴一聲,叫老子好把心沉下。”
鄒茵羞惱地仰起頭:“陳勤森,不是誰都像你,除了性就沒別的。下次對女孩子別這么直接。”
陳勤森兜著她腰,不想聽:“下次對她就是這樣,娶了老婆不上她,莫非是要家庭冷暴力?今后老子不用套,一晚上疼她五六次。”
鄒茵撇過頭,不看他俊逸的眉眼,答說:“那隨便你……唔……”陳勤森忽又溫柔地俯下來,咬了她一口,“鄒糖糖,我要是沒睡過人,你別后悔了又想起我給你的好!”然后把她放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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