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三人到了臥室后,齊齊呆住了。
只見兩顆籃球大的紅色肉球正在地上彈彈跳跳,像是在比誰跳得更高似的。
而云嬌、花朵和果果,正一臉懵逼的看著那兩個肉球,
“這…什么情況?那兩顆球是什么?”貓耳做巫醫這么多年,還沒見過這種生產場景。
云嬌這才發現他們,趕緊別過獸皮毯蓋住自己的身體:“雄母,你怎么來了?”
“還有雷霄和木白,我不是讓你倆在樓下守著嗎?你倆怎么上來了啊!”
云嬌不想讓他倆看自己生孩子,不是覺得不吉利或產房不干凈云云。
而是女人生孩子,不好看是其次,主要是現代一些男人在看到老婆生孩子的場景后,會產生心理陰影,影響以后的夫妻生活。
還有一些心理素質不高的男人,更有可能會出現惡心和頭暈。
云嬌不確定自己的獸夫們會不會這樣,所以她一直都不同意雷霄或木白陪產。
“我實在擔心你,在樓下心里七上八下的,沒有忍住。”雷霄有些心虛,可在看到云嬌癟了的肚子后,卻狠狠的松了一口氣:“生了就好。”
“啊?”木白一臉懵逼環視四周:“生了?在哪兒?我怎么沒看到?”
雷霄用一種看傻逼的眼神看著他。
果果也指了指那兩個蹦跶的肉球,一臉無語:“你是瞎嗎?這么大兩顆球看不到啊?”
哈?
木白呆滯的看著那兩顆球,不確定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這,我的幼崽?”
雷霄白了他一眼:“很明顯啊,就算眼睛瞎了還有有鼻子吧?自己幼崽的味道都分辨不出來嗎?”
“不是,我的幼崽怎么會是兩顆球?”木白完全不敢相信。
花朵試探性道:“有沒有可能,這是兩顆蛋呢?”
“不可能!”貓耳皺眉道:“猞猁獸人和倉鼠獸人都是胎生的,幼崽隨父母,幼崽應該也是胎生才對。”
“可這兩個肉球就是從云嬌肚子里出來的啊!”花朵怕他們不信,立刻一五一十把過程告訴了他們。
其實花朵和果果剛來沒一會兒,云嬌就無痛生產了。
那是真無痛啊,上一秒云嬌還在跟她們聊天,下一秒就打了個屁,然后一個肉球就這么崩出來了。
云嬌自己當時都傻眼了,趕緊躺好,微微一用力,第二個肉球也出來了。
全程沒有任何疼痛,也沒任何不適,連汗水都沒流一滴。
這兩個肉球出來后,滿屋子亂竄,然后就開始玩起了誰跳得高的游戲,直到雷霄他們上來。
木白聽完默默看向自己的阿母:“阿母,你是巫醫,你見過這種情況嗎?”
“這…”貓耳想了想,緩緩搖頭:“沒有…”
她是真沒見過。
如果是木白的幼崽,為什么會是兩個球?
如果不是木白的幼崽,可明明又帶著木白的氣息。
貓耳真的茫然了,正準備請獸神大人好好咨詢一下的時候,其中一個肉球猛的跳到了天花板,重重落了下來。
咔嚓…
肉球發出蛋殼碎裂的聲音。
屋里幾人齊齊心肝兒一跳。
碎裂的那顆肉球艱難的翻了個面,兩只肉肉的耳朵尖尖和一根角從缺口處伸了出來,接著是肉肉的紅色腦瓜子。
兩只水汪汪的眼睛好奇的瞅了瞅眾人,很快鎖定好云嬌,隨后咔嘰咔嘰火速啃掉自己的蛋殼,露出五條尾巴,嗖的一聲沖進云嬌懷里。